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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吃痛揉鼻子,不敢反驳。怯生生的问:“骆哥还去看么?”
“不去了!”生气的大副凶巴巴的:“人那么多,再把你搞丢怎么办?”
“哦……”那也不能到了打卡圣地又轻易放弃啊,小宫想了想,建议:“我们去南边的玄奘像吧,那里没有这么多人。”
只要人不多就好,骆子奇点头。
大雁塔广场可真不小,他们顺着两排樟树夹出的林荫道走,人能少一些。
灯光和树冠造就出影影绰绰的效果,而鼎沸的人声似乎离得很远。骆子奇挑这会提起刘畅。
“那个……你也知道骆哥混上海,还有老俞,就俞彤她爸,是上海本地人。”大副反常的踟蹰,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堆,才切题道:“如果你想教训那个初来乍到的混小子,把钱要回来,骆哥可以帮你。”
小宫微愣。
他知道骆哥对他好,但没想到会好到这种地步。
他沉迷其中,所以刘畅施与他的伤害反而淡了,忘了,不重要了。
“算了,”少年大方的说:“我都解决了,就不麻烦骆哥了。”
“不是还差一点么?”骆子奇替他气。
“骆哥不也说,等我以后挣钱了,那一两万根本不是事,”小宫竟还笑得出来,嬉皮笑脸的打诨:“再说了,我要是实在急用,可以找骆哥借啊。”
敢情我还得替刘畅擦屁股!
骆子奇气得又捏了一把他的鼻子。
算命的说鼻子上有驼峰的人命里有坎,那小宫的坎,大概就是指的刘畅吧。
如此想着,骆子奇手贱捏了第三把。
捏死那个王八蛋!
“你就不气?不想报复?”他追问少年。
于是小宫以为他在挑衅,张牙舞爪也想捏他的鼻子。
骆子奇一把制住他的手,暴着青筋咆哮:“我是说刘畅的事!不是说我!”
“哦……”小宫讪讪收手,幽幽的说:“算了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老惦记怎么咬回来,变得和他一般见识,那我还做不做人了。”
这个说法挺合骆子奇的心意。不然小宫百般怀柔,他会误会少年对前任余情未了。
如果小宫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的话,他好像也没那样气了。
大副颤巍巍抬起手,小宫吃一堑长一智连忙护住鼻子。
骆子奇狡黠一笑,手掌贴上他的颅顶,只揉了一把头发,便守礼退开。
小宫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了,没话找话:“该剪了。”
“我是教导主任么?我一摸就急着剪。”骆子奇哭笑不得,又客观点评:“其实挺好看的,反正毕业了没人管你,想留就留着呗。”
小宫心里甜丝丝的。虽然只是头发,但他总觉得骆哥是在鼓励他任性。
——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开心就好。
真是……爽翻天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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