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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回去小宫开车,骆子奇敞开了喝。老俞的酒量不是盖的,比肩太平洋,船长和大副联手,很快把昊子喝到桌子下边去了。
俞彤和小宫把人弄到客房去休息,都不想理那两个喝high的醉鬼,躲一边去了。餐厅只留那两个老伙计斗酒。
“子奇啊,小白兔还不错。”老俞搂着爱徒,态度一改之前的质疑。
“就这还不错啊,”骆子奇拿胳膊肘戳他:“不是下棋没给你留面子,下了你脸子。”
“那是我轻敌!”老俞吹胡子瞪眼,手掌从半空捋过,激昂慷慨,指点江山,跟外行比划:“中间有一会,我都快赢了,在棋盘上占据绝对碾压的优势!”
“结果呢?你家小白兔真倔啊!”老俞啧啧称奇:“我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还当他不懂棋呢,结果——!”
老俞气得拍大腿:“一步两步,居然被他掰回来了!”
骆子奇忍不住笑,点评:“像他。”
“我寻思吧,就这样的,也行!”老俞语重心长的拍爱徒的脊背,给了小白兔很高的评价:“脾气拧点好,拧点守得住!”
“是吧,”骆子奇福至心灵,害羞感叹:“我也觉得这样好,多可爱……”
老俞一下顿住,看人的眼神让骆子奇怀疑自己的品味有问题。
那天两人喝到下午四点,大副终于仗着年轻力壮把老船长干趴了。
俞彤气得跺脚,说家里两个醉鬼如何是好。小宫无暇他顾,扶着将将还能走道的骆子奇告辞。
万幸醉鬼酒品不赖,一路睡得安稳,没有打扰司机驾驶。
得亏小宫最近练得还行,否则真扶不住一米九的骆哥。
但饶是如此,他把醉鬼从地库弄上电梯,再搬回床上,也要了半条命。
小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的衣裤脱掉,袜子扒下来,用热水浸湿毛巾,帮他擦脸擦手,脚丫捂暖塞进被窝,累得顾不上揩油。
刚想躺下歇会,又担心骆哥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跑到厨房把白粥煮上,保证醉鬼无论何时醒来都有东西填肚子。
再用保温杯调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杯盖拧好放在床头柜。
等忙完一切,他面对那张毫无防备的俊脸,才有空生出一丝旖旎的情绪。
平时不让亲嘴,现在总可以偷偷亲一下吧?
说干就干。
小宫趴在床沿,把脖子伸过去。
啾一口。
像做了亏心事一样,飞速退开。在一尺外警惕观察敌情。
敌人毫无防备,仍在熟睡。
小宫舔了舔嘴唇,回味刚才的味道。
许是喝多了酒,骆哥的嘴唇有些干裂,触感不那么美妙。没有熟悉的烟味,倒有陌生的酒味。
但还是好喜欢。
少年像一只机敏的小兽,再度逼近猎物。
这次胆子大了一点,舌尖探进去,在骆哥的齿关游走,想找那么一处缝隙,尽量温柔的撬开,不要惊扰到熟睡的敌人……
他找到了!
蠢蠢欲动的香舌游走蛇行,尝试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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