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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逼近一步,少年下意识后仰,后背撞到了衣柜门上。
骆子奇笑着批评他:“淘气。”
小宫噘嘴以示不满,却正中下怀,整个被含吮住。先是齿关失守,继而连神智都沦陷。
前面是骆哥炙热的胸膛,身后是结实的实木衣柜。脑子已经被搅成一摊浆糊,可那该死的舌头还想探得更深。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逃无可逃。
他也不想逃。
大副气好不容易才放开他,微微有些喘,说了:“不行。”
小宫满脸迷离,眼中水汽氤氲,花了一会消化他的答案。
“都这样了还不行?”他气得捶骆哥的胸膛。
骆子奇捉住他的手,拿到嘴边亲了一口,嘬出淫靡的声响。
他说:“才亲一下就这样了,所以不行。”
男人眼里的爱和欲那么浓,根本掩饰不了。他也没有掩饰,任荷尔蒙肆意挥发,性感得一塌糊涂。
“哼!”小宫气鼓鼓的把手抽回来,在骆哥怀里生闷气,啐骂:“你好肉啊。”
“好好好,是我肉。”骆子奇拥着他,用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耳鬓厮磨,难舍难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离别在即,小宫看得到骆哥的软弱。
所以会越来越腻歪。会凶狠的亲他。会抱着他不撒手。
但还是会坚守君子协定,非要逼他捱过一年再说。
“哥。”小宫唤他,有崇拜,也有心疼。
因为太认真,太负责,以至于所有的不确定性都压在骆子奇肩头,一不小心就会输得血本无归。
他刚刚拒绝了回头的前任,却不肯仓促收下现任的心。即使两头不落也无所谓。
“我会乖乖在家等你,你回来就能看见我。”小宫把自己埋进男人怀里,又温又软的撒娇提要求,其实是一种许诺:“等你回来我就开学了,你要接送我去学校。”
“好。”骆子奇先答应了,又笑问:“你自己不是能开车么?”
“那不一样,”小宫摇头,想起徐阳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德行就泛酸水:“你不在家我什么都行,你一回来我就是个宝宝。”
“什么都不会,要你从早伺候到晚。”少年很严肃的强调。
骆子奇笑得发抖,说了:“好。”
小宫开心,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皮肉紧实,口感很好,有爱情的香甜味道。
骆子奇又抖了一下,还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把少年从怀里扒拉出来,冷脸说:“你该回去了。”
小宫想通其中的关节,歪着脑袋问:“脖子那么敏感么?”
夜深人静,两情相悦的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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