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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说服啊,”骆子奇解释:“她好像挺乐意我们两睡一块的。”
“咦?”小宫显得很惊讶。
“我也很惊讶。”骆子奇在他的鬓角啄了一下。
小宫又问:“那……哥哥为什么要跟我一块睡?”
骆子奇把他的脑袋挖出来一些,在咫尺距离里对视,目光交织在一起,缠缠绵绵:“因为你需要人陪。”
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无奈承认:“我也需要你陪。”
少年吃不消这一记重磅情话,骆子奇眼睁睁看着他从头到脚都红了。
大副纵容他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回去,拥紧他感伤:“我后天就走了。”
“我知道。”小宫答:“我乖乖等你。”
待了一会,他又杞人忧天的问:“船不会出事吧?”
“你以为是古代么?”骆子奇哭笑不得:“现在的船动辄几十万吨位,不会翻的。”
“可是有索马里海盗……”小宫的思绪天马行空。
骆子奇耐心解释:“海盗也不抢中国的船。”
“可是——”
小宫还想说再多,忽的被人翻过来,四脚朝天,稳稳压在身下。
骆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是个极有掌控欲的男人,每当要说正经事的时候,都喜欢用这样强势的姿势。似乎这样更容易说服人。
骆哥慢慢靠近,小宫畏缩的闭眼,以为又会有一个狂暴的,让人呼吸不上来的吻。
可骆子奇的嘴唇只是落在他的鼻梁上,摩挲爱抚,久久不离开。
少年把眼帘掀开一条缝,依稀看清他珍重的神情。
“我会回来的。”大副一字一顿的许诺:“都说鼻子上有驼峰的人命中有槛,我想你的已经过来了。”
“以后有我陪你,一生顺遂。”
男人的神情无比郑重,说出口的每个字掷地有声,不由得人不信。
“嗯!”小宫重重点头,眼眶有点湿润。
骆子奇低头吮掉他还未来得及滚落的泪水,怅然叹息:“相比翻船这种事,我更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小宫不忿:“担心我照顾不好自己?还是担心我等不了九个月?还是担心我考不上研究生?”
似乎那一点质疑都让他光火。
骆子奇其实都担心,又都不担心。
小宫给他展示了最坚韧最倔强的一面。这些担忧就和翻船一样,概率太低了。就算感情上难免忐忑不安,理智上也知道不该这样想。
所以大副叹息一声,到底只是说:“担心你过得不好。”
“你要一个人去考试,一个人过新年,一个人准备面试,一个人过生日……”他不忍再数,哑声忏悔:“跟我在一起实在太辛苦了,是我亏欠你太多。”
“才不是!”小宫非常较真的反驳:“哥哥这几个月给的快乐,够我花好几年了。”
少年抬头,主动索吻,咬住之后含混不清的问:“而且以后每年都会给呢,是不是?”
亲吻是骆子奇轻易不肯给的,大概是因为特别敏感,一点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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