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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奇苦笑,埋首亲他的头发。
“是你的了。”他这样说,给少年喂了一颗定心丸。
“但你要是觉得就个月太苦,熬不住,”男人极度负责任,怀着心头剐肉的心情承诺:“你可以走,我不怪你。”
他还说了:“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小宫听懂了,也生气了。
今晚绝不是骆哥对他的肯定,只是对他的妥协。
他不知从哪捡回来的力气,拳头一下接一下捶在男人的胸膛,气急败坏的吼他:“我少看不起人!我才不走!”
八岁的年龄差造成了代沟,骆子奇一头雾水,不知自己的忍痛成全又错在何处。
只是心疼的抢过他的拳头,捧着嘴边认真的亲。
“你王八蛋!”小宫受制于人,没办法再打人,只能苍白无力的骂:“不能抹干净嘴就当没吃过啊!”
“我不是说我……”骆子奇哭笑不得,连连辩解:“你要是愿意,我当然求之不得。我是怕你再长大一点,就不再——”
“不再什么?”小宫抢断,质问他:“我到底是有多不懂事,多不靠谱,会让你有这种想法!”
“没有没有……你特别懂事,特别靠谱。”骆子奇百口莫辩,放弃争执,心甘情愿认罪伏诛:“我错了!大错特错!不应该这样想!”
小宫白了他一眼,试图找出口是心非的痕迹,可惜失败了。
“这还差不多。”少年大发慈悲放过他,放软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睡吧……”骆子奇轻轻拍着他,在他耳畔哄。
“哥哥,”小宫在半睡半醒之间问:“我能在家里养只小狗么?”
“小狗啊,”骆子奇倒没有反对意见,只是担心:“要天天溜,你会累的。”
“没关系,”小宫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能是要睡着了,只有在这时候才肯认怂:“其实我真的挺讨厌一个人呆着。”
“那好,”骆子奇一颗心又酸又暖:“你去挑自己喜欢的就行,我不能陪你了。”
五十七、带狗吃饭
小宫关于骆哥最后的记忆,是穿着蓝色制服的背影。
男人高大,制服笔挺,袖口上的三道杠证明他年轻有为。他没戴帽子,而是夹在腋下,因为赶时间大步疾行,严肃中掺杂了一点率性。
帅得让人流鼻血。
很奇怪,他和骆哥相处了那么久,每每午夜梦回,总是这个场景。
以至于忆起分别,小宫不觉得难受,只觉得色情。
哎……都怪骆哥太会了,才会给他留下这样的联想。
靠!
这青天白日的,得干点正经事啊。大概是考完笔试一时放空,才没事爱瞎想。
小宫晃晃脑子,连忙把脑子里不健康的垃圾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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