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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基本是准备和整理时间,可以抽空背一背书稿,然后下午参观客人多的时候,他们这些还在实习期的员工也得去门口协助引导接待。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还要把要记的稿本带回家,因为第二天早上部长就会检查他们记得怎么样了。
沈岩前些日子剪了头发,换上美术馆的文化衫,看起来年纪跟过来做志愿者的大学生差不多。他又是最能够沉下心来的那种人,介绍文稿很快就背得很流畅了,也是几个人当中背得最快的,于是部长就让他跟着处理一些事务工作,偶尔会一起接待策展人。
部长是个中年女人,总是一身职业装,每天从早上开始妆容就无懈可击,扎着高马尾,非常职场强人的样子,平时对待下属不冷不热,很有距离感。
一次开完会,她忽然对沈岩道:“我记得你是合同工?”
正在收拾资料的沈岩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
美术馆也是事业单位,虽然大家同在这里工作,但分为编制岗、编外合同工、志愿者三种岗位,地位也是这样排序从高到低。
编制岗位的员工拿着可以吃一辈子的铁饭碗,通常工作态度都一般,各家自扫门前雪,做完自己面前的工作就万事大吉,当然部长这样有想法想往上爬的是例外。
合同工则类似于外聘的临时工,待遇比编制员工差很多,大多数都是导览员,工资主要靠拿提成,很有压力,所以除了能拿提成的活,别的工作都是能敷衍就敷衍。
大约跟着她做事的合同工很少沈岩这样认真尽责的,部长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在这里合同工再努力也都转不了正的。”
沈岩一愣,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她以为自己这么卖力是因为想要讨好领导获得转正的机会。
他心里倒不觉冒犯,而是释然一笑,简要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我大学中退了,没有学历也考不了编。”
他这样坦然,部长反倒顿时有些讷讷的,没再说什么。
在美术馆的工作有了这样一个小涟漪,就再没起什么波浪。沈岩很快负责起了接待的工作,基本一天从早说到晚,但是之前讲课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并不觉得特别累。
本来一直用着老人机并不觉得不方便,但是工作之后很多东西都需要在线交流,所以他还是换了一台智能机,不过上面除了几个必要的聊天软件什么都没有。偶尔看看同事发了什么朋友圈,或者志愿者群里学生们聊得很起劲的时候,他也会点进去看看。
休息的日子,就坐车去周行川那里。如果他在拍戏,沈岩就跟着莫蕊假装是助理一起去片场等周行川收工。
在那里他又遇见了薛译扬一次,这次沈岩如愿以偿地在书上签到了名,还加上了薛译扬的微信。
当然周行川又吃了一番醋是别话了。
一个月的拍摄结束,周行川这部戏就杀青了,沈岩跟在莫蕊边上在杀青宴上也混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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