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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明白自己的异常之处,于是很是客气的问他:“这位……公子?”他目光看向平生,似是在询问他词语用的对不对,平生点点头,他才继续道:“你可曾认识我?知晓我姓名,或是了解一些我的事情?”
沈玄卿此刻完全明白了,定是他从《巫术心经》中找到的药方药效不够,或是他身上的蛊毒下的有些年数,两股力量冲击之下对人有些影响。
只不过,他没想到是失忆罢了。
沈玄卿心里心思多,面上还稳重的回答他:“我与公子并不相识,当日见公子一身浴血,医者济世救人,因此将公子带回诊治,至于姓名过往,只知公子姓名中有一靖字,其余的便不清楚了。”
“靖字?”他垂眸回想,却只觉脑海里似乎有一块石头压着,想不起来分毫的过往。
只能记得一些细微的内容,“好像听过有人叫我阿靖。”
那记忆许是带着甜蜜,他唇角勾起,沈玄卿心念一动,便对他道:“既然是沈某救下阁下,如今这失忆一事,沈某亦有责任,公子若不嫌弃我百草天简陋,大可在此修养,等他日我寻到解决之法,使公子恢复记忆,再离去。”
阿靖看着他双手合揖,也像模像样的学着这个姿势,“多谢公子。”
想到方才小药童说的姓名,身子稍微前倾,问他:“方才听见有人称呼你谷主,这可是你的名姓?还是说只是一种敬称?”
平生闻言,噗呲笑了一声,正欲上前解释,却被卓然而立的男人伸手挥下,“我姓沈,名仪,字玄卿,阿靖若是不嫌弃,可称我一声玄卿,这百草天时代相传,这一代到我手里,因此有人称我作谷主。”
燕靖羽被他一番姓,名,字绕的有些糊涂,只记得叫他玄卿,“好的,玄卿。”
他念着名字时,正好一阵风吹过,树上橘黄的叶片打着转掉下来,院子里的葵花左摇右摆的,房间中苍白虚弱的男人勾起了一双桃花眼,笑容里净是不谙世事的纯澈。
阿靖醒后又修养了几日,这葵园里的葵花这几日他都看疲倦了,趁着平生午间给他送药的时候,问他:“百草天里可否出去逛一逛?这几日待在葵园,有些想出去看看。”
“阿靖公子随意就好,百草天内自由得很,随意逛逛也好的”,平生将药端过来,“阿靖公子先把今天的药喝了吧,也不知道谷主怎么治这个病症,这几日应当也要换一种药了。”
他方才来时看见谷主往药里配上了苦荏梗,这味药的苦味隔着老远他都能问的到。
平生应当是有些颜控,以至于他一想到阿靖公子明日喝到新药时被苦的皱眉的样子,心里心疼之余又有些变态的想看看。
“阿靖公子正好今日可以往后山去摘一些蜜草来,明日的药,闻着味道倒是很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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