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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丞只能重复着道歉：“对不起。”

他知道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都弥补不了栗燃。

栗燃抽抽噎噎的说：“你知道在婚礼上alpha逃婚对于Omega的伤害有多大吗，而且你还给我用药，我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我光听着都觉得残忍。”

“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了。”

云丞摸了摸他柔软顺滑的头发，又一次被挣脱开。

栗燃直起身子，露出哭的惨兮兮的一张漂亮脸蛋，眼眶里溢满泪水又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云丞只觉得心脏宛如被刀割一样痛苦万分，但是这种痛苦都不及他带给栗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栗燃声音已经有些哑了：“你现在还这样对我，是觉得我没有记忆就会原谅你吗？我不会的，你那么对待之前的我，我不是好欺负的。”

云丞忍不住把他搂进怀里，眼睛也红了：“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只是想要你，我想弥补你，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也是真的爱你，所以我不想放手，对不起，我太自私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离你远远的，让你跟云杳过幸福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以前以为我对你的感觉是什么狗屁信息素在作祟，但不是的，是我的心，我爱你的感情，只是我太自大了，还没脑子。”

栗燃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哭骂道：“你不要再说了，你说啥我都不想听，你太虚伪了，做的时候一套说的时候又一套。”

栗燃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是“啪”的一下扇了云丞一巴掌。

那力道挺大的，不像他一个柔弱的Omega使出来的，只能说兔子被逼急了真的会咬人。

云丞看着他，忽然两道泪水从他一直红着的眼眶落了下来，他连忙抹了一把脸说一句抱歉，然后：“累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完再打。”

然后就起身去了厨房。

他这一通操作倒是让栗燃都愣住了，哭都忘了。

鼻尖好像嗅到了一丝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他香甜清爽的水果味，又好像夹杂着一丝寒冷的气息。

栗燃安静的坐在原位。

云丞进去老半天了没出来，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清晰声音。

栗燃哭的浑身发软，脑子都不太清晰，浑浑噩噩的站起身想要去厨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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