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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炕头儿,一年比一年更温暖。
施然在被窝里搂着肖川纳的肩膀,“爷爷说让我去北京陪你呢。”
“爷爷有没有说把我许配给你?”肖川纳细碎的吻落在施然的眼睛处、鼻尖上,细细品味着他身上每一处的味道。
“爷爷说让你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下辈子也是。”
“这不是爷爷说的,是我提出来的,你和我给咱爷爷咱妈一起养老送终,然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其实不用当牛做马,你给我压一次就行... ...”
“老公,看哥的肌肉,”大川从被窝伸出手臂,“我喊你老公,是把你当我男人看的,所以,这事儿咱得靠实力说话。”
施然就是不能被用激将法,一准儿上当,气嘟嘟的翻过身去,背对着肖川纳,“当我没说。”
肖川纳猥琐一笑,一把扯下施然的内裤露出了他两颗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手使劲儿蹂躏了一把,“你能当没说,我可不能当没听到。老公,快来让我爽爽!”
“操,”施然忙往上提裤衩,“今儿个别搞了,爷爷听见了怎么办?”
肖川纳从施然背后啃咬着他的脖子,“那你叫小声点儿不就得了,我明天就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你忍得住?”
施然:“... ...”
忍不住。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和余鸿飞一样了?
超级没骨气,妥协和挣扎的时间一个比一个短。
二零零八年的三月份儿,大街小巷都在放着“北京欢迎你”这首歌,为即将到来的北京奥运会彻夜狂欢。施然也顺利拿到了北京某名校研究生的通知书,和肖川纳的军校所处一个地儿。
施然去北京上研究生的那年,二十二岁,肖川纳也二十二岁。
后来,两个学校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有两个很优秀的男生,他们是最好的哥们儿,同时也是最亲密的爱人,他们用心对待彼此,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所有善事。
这样美好的人,总是让人忍不住为他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那年冬天,快要过年了,两个人一起回家看肖爷爷。
肖爷爷满头花白的头发,笑的越发慈祥,突然问:“大川啊,啥时候让爷爷抱个曾孙子啊?”
施然的筷子冷不丁的掉在了地上,然后俯身若无其事的捡了起来,却怎么都不能夹起下一口菜。
肖川纳被米汤狠狠地呛了一口,“爷爷,我才二十一,不急,再说了,施然不也没有吗。”
“那是你二十一,我可不是二十一,”肖爷爷忍不住抽起了自己的老旱烟,“我老了,我那些棋友下棋的时候,他们都开始抱着自己的小曾孙子出来嘚瑟了。”
“眼不见心不烦,那您别去下棋了,我跟施然把您接到北京去。而且我有工资,前阵子也升了不小的职位,施然的收入更多,他导师可厉害了,办一场展览都能揽一盆金,施然是他最得意的弟子,现在学的东西也不比他少。虽然北京房价很贵,可我们现在买个房子是没问题的。” 肖川纳乱七八糟说了一通,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有些急切的证明,没有孩子,不去结婚,他们两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甚至比一般人更好... ...可是告诉他的话,爷爷他... ...能接受吗?
肖老爷子把铁疙瘩一样的旱烟头在饭桌上磕了磕,倒出了一小堆儿烟灰,“老了,哪也去不了,我不走,这里就永远是你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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