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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周乾明追在后面喊,“您走这么快干什么啊?”
柳暮云闻言脚步一顿,速度随即放缓了下来,但是他并未回头。
直到周乾明快步走到他的身旁略显小心翼翼道:“您是因为方才那雄虫的模样吗?”
说来也有意思,周乾明一通操作差点把那只雄虫玩残,到现在两人却都不知道他的姓名。
柳暮云其实压根就不是因为洁癖而突然冷淡下来的,但听了他徒弟的猜测后借坡下驴,顺着他的话意点了点头。
周乾明见状略略舒了一口气,自以为了解了他师尊的心理,开口安慰道:“回家我不跟您抢浴池,您想洗多少都可以。”
柳暮云闻言终于侧脸看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神中倒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等周乾明细看,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凌云仙尊丢下他便快步向两人的机甲走去。
周乾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眨了眨眼连忙也跟了上去:“师尊,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有什么话您跟我说啊!”
柳暮云全当没听到,头也不回地上了机甲。
好在他再怎么置气也没开着机甲自己跑让他徒弟在下面跟着。
但一路上任周乾明怎么问,他师尊全程咬死不承认自己生气了,直到机甲落地的时候周乾明也没问出来个所以然。
回到家的时候两人一个上楼洗澡,一个坐在下面客厅的沙发上思考他师尊到底怎么了,压根就没把雄保会放在眼里。
柳暮云不放在眼里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今天是真的没动手,最多也就把那玩意拎起来恐吓了一下。
周乾明不放在眼里就完全是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他赌雄保会不会过多干涉两个雄虫之间的事,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他们师徒二人现在说是雄保会的“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为过,但雄保会确实拿他没办法。
当雄保会面对雌虫和雄虫时他有一万个理由逮捕雌虫,然而当他们面对两只雄虫时,即便其中一只雄虫非常明显的吃了亏,雄保会也不能再次执行先前那种偏颇性非常严重的执法方式。
当然还有一方面原因,周乾明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时候,星网上乃至整个虫族社会上对他的舆论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些微妙的变化不仅体现在提到他时那些虫语气的变化,还体现在他们提到郑文时也不复往日对离异或者即将离异的雌虫的态度。
有些虫在网上甚至发表了自己的疑虑,害怕周乾明走了之后那只雄虫不会履行自己许诺下的事情,实际上这就是杞人忧天了。
要知道威胁这种事情,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口头上的威胁,俗称口嗨,另一种则是依托实力的威胁。
很多时候不能因为后者的表现形式是前者就把后者也归类到前者的范畴中,当前的情况就是如此。
周乾明既然能够卸那雄虫一次胳膊,而半天过去了,雄保会连个屁也没放,就代表他完全有能力再卸一次,只不过倘若还有第二次,可能卸的就不是胳膊了。
那雄虫是又蠢又坏,但他不是傻。
故而当他颤巍巍地从意料舱中出来之后,他立马就非常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跟郑文签订了离婚协议。
郑文拿到那份协议的时候整只虫都跟做梦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离婚居然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这些都是周乾明不知道的,当然,他不知道的还有雄保会之所以连个屁也没放,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元苌弘坐在办公室看他直播看到一半的时候就给雄保会那边发去了消息。
只不过没有虫知道当元苌弘看着周乾明按着那只雄虫逼着他道歉的时候,他眼底情绪闪烁间将谁代入了那只正在被□□的雄虫。
因为师徒二人看似随心所欲的一个举动,某些暗流开始在宁静的社会下面涌动。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真的洁癖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柳暮云洗澡用了平时整整两倍的时间,等他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周乾明身上的汗都已经快风干了。
但凌云仙尊从浴室中出来之后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似乎方才发生的事不存在一样,还好声好气地跟他徒弟道:“你且去吧。”
周乾明憋了一肚子疑惑被他打太极一样平静的态度全给堵在了肚子里,最终他听话地站了起来,临洗澡前问了他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您和今天那只雌虫是同僚吗?”
他指的显然就是白枫眠了,柳暮云闻言走到沙发旁坐下道:“他是伊文的副官。”
周乾明正准备往楼上走的脚步顿了一下,站在原地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伊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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