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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挑眉,过来搭我的肩,「这可不能反悔,我们拜过堂的,」他拿起街边小摊上的一个木簪在我头上比画,「话说我之前给你的盒子你打开没?」
「京城过来路途遥远,弄丢了,」我拗不过他任他比画,我发现他出宫以后格外喜欢动手动脚。
「小骗子,影卫说他把你和箱子都送到了,」沈湛掏了一陀银子就递给老板,顺手吧簪子插到我的发间,「你怕是珍藏着那箱子,日日睹物思人吧。」
我没有理他,出了宫是解开了他身上的什么封印吗?怎么油嘴滑舌的。
我拽住沈湛的胳膊,「我累了,逛不动了,咱回吧。」
「那你叫我声相公。」
我……救命啊,耍流氓啊!
沈湛看我窘迫,好心地放过我,碧桃不知道从哪跑个角落跑出来,尽职尽责地带我们往我住的小院走。
回去的路上我问沈湛,「你怎么培养的这些人?你都不用说她们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沈湛顿了顿补充道,「他们是都是父皇训练的。」
一路无话,我们回到小院,外面太冷,我和沈湛进了我的房间,碧桃沏完茶又不见了,我习以为常,搬了个凳子坐到沈湛旁边,听沈湛给我讲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湛因为母亲和兄弟姐妹接连成为权势和利益的牺牲品,所以一直很排斥宫中生活,但是又正如他所说的,他不忍心丢下先帝自己离开。
先帝一直要让沈湛继承皇位,他觉得只有坐上那个位置,即使没了他的庇护沈湛也能安然无恙,为了保护沈湛,先帝还训练了一大波暗卫,碧桃他们都在列。
沈湛知道先帝的意思,但是他太厌倦宫廷和权术了,二人想法不一致,矛盾不断。
后来先帝身体每况愈下,丞相权势又日渐膨胀,出于试探于是将我指婚给沈湛。
可没想到他自己却突发急病,只来得及写下遗诏就去世了,为了防止沈湛不继位,先帝让心腹直接对外宣告了遗诏。
皇上突然病逝,丞相虎视眈眈,朝堂一时人心惶惶,如果新帝不愿意登基势必引起动乱,沈湛没办法只好被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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