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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不自觉地放轻了自己的呼吸。
颜寻终于开口,“扎布苏那儿有什么进展吗?”
高逸摇头,“那个刺客就是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即便扎布苏是他们族人,他见到他时除了一句‘叛徒’外,什么话也没有。”
颜寻忽道:“你知道我带兵出战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属下不知。”
颜寻道:“在我领兵冲锋时,九花虬的一枚蹄铁突然掉落,它险些摔倒在敌军丛中。”
高逸猛地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颜寻的语气很平静,但高逸如何不知,战马就是将军们的生命,如果九花虬真的栽在了敌阵里,它就很难再站起来了,紧接着迎接颜寻的就是敌军的利刃以及无数战马的马蹄。
颜寻不疾不徐道:“好在九花虬是一匹难得的好马,它很快稳住了身体,没有让我摔下去。回到大营之后,我本想换匹马,后来想着我只是巡视一下城防,很快就回来。没想到九花虬的蹄铁再度出了问题,我才知道它的蹄铁上多出来一根长钉,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九花虬痛得躁动不止。”
高逸听得心脏狂跳,一种强烈的后怕让他脊背发凉。又是掉蹄铁又是藏长钉,幕后之人真是要冲着弄死颜寻去的。
颜寻转过身,在桌边坐下,目光从高逸脸上轻轻掠过去,落在角落某处,“我让淳于璟去看过另外几匹马的蹄铁,居然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高逸,你说我该如何处置?”
高逸无言以对。
雪下了整整一夜,铺天盖地的,积雪已经快要到了人的膝盖,山野全白了,好几处树枝都被雪压断了。
军士们照常早起训练,一个个本冻得缩手缩脚,一看各自兵头头来了,马上握紧了手中兵器,站得笔管条直。
营中的气氛一如往常,直到中午吃饭休息时,有人发现了树下一个突兀的玩意儿。
“这是个啥,雪人儿?”
还真是个一人高的大雪人,一个大球是身子一个小球是头,居然还插了两根树枝做胳膊。
“谁堆的啊?也不怕被大将军打板子?”
“肯定不是咱们这些大头兵,难道是哪个将军?”
“将军也没这么闲啊!我看,八成是大将军的军帐里住的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围在周围议论纷纷的兵卒们中间,有一个像是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上前伸手在雪人“脸上”抠了抠。
“你干嘛呢?”有人问。
伸手的兵卒鼓捣着,眼睛越睁越大,突然,他“啊”地大叫了一声,一个踉跄连连后退。
待众人看清了雪人“脸上”的东西时,也都大惊失色。
“鼻子!人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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