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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你不用学乖

白星时吸了吸鼻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从眼眶冒出落到白应臣身上。

“血……哥……我身上好多血，我怕……我怕。”

他哭软下来的声音有些哽咽，话语里带着一丝委屈又小心翼翼，声音小到白应臣差点听不见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好，我知道我没有别人乖……”

白星时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会紧咬着嘴，眼泪掉的越来越多，他触碰白应臣的指尖在发抖，克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声音一点点低了下来：

“可我真的不知道……”

“要怎么做才能成为你心目中喜欢的那个样子……”

他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在他面前尽量不哭不闹，懂事乖巧不撒泼。

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被哥哥捧着的人也亲手为他洗手作羹，不会的全都会了，不吃的也吃了，不喜欢的也昧着良心说喜欢了，还要他怎么做才能从他口中听见那句喜欢？

白星时哭着哭着靠在白应臣肩头渐渐的又睡了过去。

“你不用学乖哥给你撑腰，不用低声下气去讨好任何人，我们小四是世间最好的宝贝，是来讨哥欢心的不是来受苦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白星时悠悠从床上醒来，一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哪哪都疼，嗓子又干又哑。

“嘶——疼死了。”

白星时扶着头嘀咕一声，对于凌晨发生的事情像断片了一样没印象。

他只知道他头疼的要死。

“哈——”

洗漱完，他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下楼，一眼就瞥见了端端正正坐在客厅白衬衫黑西裤装扮的白应臣。

隔着一段距离笑着打了声招呼：

“哥，早上好啊。”

一开口，声音跟平常都不一样，难听到刺耳，像指尖刮木门那样难听。

“哥，昨天你是不是趁着我喝醉打了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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