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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然徵比肖囚想象中要脆弱的多，夜里他一直陪着尹然徵，直到他在沙发上睡着。

第二日一起回到公寓，尹然徵病恹恹的进入卧室躺着，肖囚做好了饭菜给他留了字条，便收拾东西去上班。

尹然徵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来，见他人不在，刚掏出手机停了下，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肖囚一不在就下意识找他。

他忍住了收回手机，直到在饭桌上发现了字条，莫名的就心安了。

一边在火锅店上班的肖囚却遭到了同事的排挤，肖囚猜测应该就前两天自己没上班却有工资这事，难免落人口舌。

终于熬到下班，肖囚匆忙打车去了趟商场，在人家快下班的专柜前给尹然徵挑了条围巾，虽然只是小众品牌，价格都贵的他吐血，估计尹然徵还不一定看得上。

公寓黑漆漆的空无一人，肖囚才想起是不是尹然徵还没睡醒，急急忙忙敲他房门也半天无人回应。

“出去了吗？”

确实人家去哪也没必要跟他交代，手机也没有任何只字片语，只好回去了自己房间。

尹然徵是在他后一脚回来的，敲了敲他的房门，肖囚刚洗完澡还微湿着头发。

“你刚回来吗？感冒好了吗？”

尹然徵的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别着脸，耳根微红，递给他一个方形塑料纸袋。

“给我的吗？”

“嗯。”

“哈，是什么呀？”他提起了好奇心打开袋子，是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

“羽绒服？”

“嗯，新年礼物。”尹然徵的声音听起来像没有什么温度，但在肖囚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涟漪，他差点掩盖不住内心角落的触动。

这是18年来，肖囚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在这样的冬日里，温暖了他多年无人问津的心。

“谢谢你！啊，对了，”他回头跑进房间，递给他围巾盒子，

“我弄丢了你的围巾，这是赔给你的。”

尹然徵抬眼看向他，眼珠黑沉沉的，他有些紧张，又解释道，

“那个，因为临时下班去买的，可能不是什么牌子，你看下喜不喜欢。”

“嗯。”他看也没看，拿着盒子就往自己房间走了。

肖囚拿出羽绒服，这袋子的logo他不认识，只知道摸起来质感很不错，随意翻了下吊牌，差点惊呆。

50000！一件羽绒服50000？比起自己几百块不到的廉价围巾，果然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他惭愧极了，居然收人这么贵重的礼物。

【明天有没有空？】是尹然徵的消息。

【白天有空。】

【那去买年货吧。】

【好。】

39

新年越来越近了，所有的超市都是人满为患，到处都在年关大放血，一群大妈大叔中，两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显得尤其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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