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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丞相此人,自己一个小太监都能看的出来,此人从未为百姓做过多少善事,反而在朝中拉帮结派,身为丞相却并未尽其职责。甚是可恶。
三殿下此时也道:“我觉着,五弟所言有理。这柳禀一看便是个阴险之人,早死了也好。”
智桂不禁在心中吐槽,三殿下您还以貌取人呢。
岂料五殿下听了三殿下的话,竟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早些年柳娘娘因难产去世,柳府公子又被刺杀身亡,看得出来,这柳禀克亲。姒允贤啊,也许是怕下一个克死他。”
众人闻言,都反应过来,五殿下这是在说笑,也都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而此时的六殿下,却是皮笑肉不笑,脸色难看的很。
众人打趣了几句,便将此事略过了。
这时,一位公子忽然说道:“对了,那卫府卫烟,竟未曾听闻他看望四殿下,他们二人不是挚友吗?”
三殿下却忽然道:“卫烟不在京中。”
众人听这话,皆是有些疑惑。
五殿下问:“你怎会知晓?”
三殿下自然不会说出实情,他怕卫烟接近许妹妹,因此派人盯着卫烟的行踪这事。
三殿下开口便扯谎道:“咳…我,我瞎猜的。”
那公子点点头:“原来如此。”
随后,他们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又开始说起了太子向陛下求娶瑚原公主一事。
一位公子道:“我听闻前几日,炀王姒子谐也向陛下求娶了瑚原公主。”
五殿下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姒子谐?”
“对,殿下回京没几个月,还尚不知晓罢。姒子谐是陛下民间寻回之子,是宫女所生,不过所谓炀王,只是个名头,并无实权,也无封地,此事京中人人皆知。”
“哦?”五殿下嗤笑道,“原来是个不知从哪寻回的贱婢之子。”
众人闻言,都只笑笑。
可六殿下听见此话,却脸色愈发黑。
三殿下又问道:“这瑚原公主难道美若天仙?怎的太子与那姒子谐都争着抢?”
五殿下说话则很是直接,他讪笑道:“那姒子谐,自然是以为娶了瑚原公主便有了实权罢了。”
“那太子又何必?况且太子妃那脾气,会允他纳妾?庭相又无异议?”
五殿下一下便听了这么多问题,有些烦躁。
“三哥哪来那么多问题?”
“我…”
“太子草包一个罢了,何必多问?这么多年,庭相自然也知晓,又怎会再去管一个草包?”
正堂内,又是寂静一片,众人不由得都在心底赞叹这五殿下的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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