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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自己,不在京中,卫盈也尚未被姒允贤挟持。可他回京之时,他的父亲母亲,皆只有一具待下葬的尸首。
卫府,则是一片火海,府内,尽数是啼哭与求饶声。
卫烟记着,他前世曾质问过姒允贤,是否是你所为。姒允贤只道,不是。
可是,自己前世,为何又要前去质问姒允贤…
这中间,像是有什么,被他遗忘了。可他记不起,绞尽脑汁,却是也想不起。
卫烟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刘夫人在一旁慌乱地唤着他的名字。但卫烟却是双眼空洞,毫无反应。而后,他竟是直直倒地,昏厥了过去。
地上的鲜血,也已然将织毯染成了一片赤红。
与卫烟记忆深处中,那名在火海内持着剑,手中沾满鲜血之人,一样怵目惊心。
浔(八十五)
夜里,卫烟醒来时,眼前眇眇忽忽,但他却隐约听到身旁有人正谈论着什么。
卫烟的屋内,此时也只有谈曲周与徐竹筒二人。
徐竹筒问谈曲周道:“你不去告诉你家殿下?”
谈曲周啧了一声:“我哪敢啊?若是殿下知晓了,提剑来卫府砍了老爷都有可能罢?”
“那倒不至于…”
这时,卫烟闭了闭眼,想让眼中的视线再清晰一些。谈曲周与徐竹筒也这才发现,卫烟醒来了。
“少爷!你终于醒了!”谈曲周惊道。
卫烟也转头,看向床边的谈曲周与徐竹筒。转头时,脖颈上传来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皱了皱眉。
他的脖颈与肩膀处,也已都被郎中上药,包扎好了。而后,卫烟缓缓坐起身,谈曲周见状,便急忙上前扶着他坐起。
谈曲周问道:“少爷,可还有哪不舒服?”
卫烟微微笑道:“并无。”
“那就好。”
徐竹筒这时开口问卫烟:“卫烟你说了啥啊,你爹为何那么生气?”
“哎你这小子,又直呼少爷名讳?”谈曲周道。
“那又怎样?”
前世的皇帝他徐竹筒今世都直呼名讳,卫烟又有啥不能叫。
卫烟见他们二人怕是又要吵起来,无奈地咳了一声。谈曲周闻声,也赶忙抬手,轻拍着卫烟的背部。
卫烟讲道:“没什么,是我说错话,惹父亲不高兴了罢了。”
徐竹筒自然不信:“你啊,就是倔呗。”
卫烟只笑笑不语。
而后,卫烟像是忽然想起了正事。
他对谈曲周道:“对了,曲周,奉我令去军营,派一队人手,先在京中搜查翟渊的踪迹。再派一队人手,去城外四处打听,看可有人见到过翟渊。”
谈曲周闻言,忽然便想起了今早殿下让他传去千喻堂的话。翟渊已不在京中,一路往璇招城去了。但,殿下未说,要不要告知少爷啊……
谈曲周觉着,还是莫要浪费军营内兄弟的时间好,他对卫烟道:“少爷,翟渊前去了璇招城。”
“璇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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