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他们又将银筒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看去。只见这其中,有一纸张乃是王秋葫的身契,而另一物,是一鱼符,上面刻着,钧王姒睦的官职与姓名。
高粟不禁问:“这竹筒是赵夫人写给自己儿子的罢?可这钧王的鱼符,一奶娘又怎会有?”
卫烟皱着眉,摇了摇头:“暂且不知。”
高粟沉思了一会,道:“先不说了,拿上东西,我们快走。”
“好。”
说完,卫烟三人拿上东西。又重新将棺盖合上,又将木棺好生埋上后,这才打算离去。
这时,树林四周却忽然冒出一群黑衣人,他们速度极快,不一会便将卫烟三人团团围困在了王秋葫的坟冢前。卫烟三人也立马背靠背,防备着四面而来的杀手。
不过,这群黑衣人却似乎并未打算直接与他们打斗起来,而后,只见树林西南方向,有一人,持剑缓缓地走向卫烟三人。
“卫公子,幸会。”那男子笑道。
卫烟与徐竹筒从前只听赵然厉的名,如今,还是第一次与此人见面。
卫烟也笑:“赵然厉?还是该称你为…姒路?”
赵然厉闻言,笑容竟是几乎一瞬便僵硬住了。
回过神后,赵然厉又笑道:“看来卫公子是已知晓了。不过,我如今却只想问问卫公子…刨我母亲的坟,你们是何意啊?”
三人闻言,不约而同地都皱了皱眉。赵然厉,为何称王秋葫是他母亲?
“你是王秋葫之子?”卫烟问道。
“看来,翟渊那贱奴知晓的倒也不多。可惜今日,就算你们三人知晓了,如今,也得死于我的剑下了。”赵然厉奸笑着说道。
高粟这时问他:“你既是王秋葫之子,便不是钧王之子,你又怕甚?”
赵然厉听此话,竟是笑出了声来。那笑声,听着令人十分不适。
他狞笑道:“既如此,让诸位死个明白也无妨。我是王氏之子,也是钧王之子。我赵然厉,不过一私生子罢了,赵夫人好心,将我过继于她名下。可她们当初却始终觉着,我不知晓自己的身世。”
赵然厉又笑:“你以为?钧王一家如何死的?我少时潜入钧王的书房内,将他准备与诸侯王一齐谋反的证据,托人交至了官府。他们一家,可都是死于我之手。”
听罢,卫烟三人都不禁觉着,这赵然厉是个疯子。
卫烟讽笑道:“将自己一家人置于死地,你倒是正义。”
“哦?”赵然厉道,“卫公子真是谬赞。我赵然厉,只不过不愿做小妾之子,更不愿,做什么私生子。”
说罢,赵然厉忽然抬了抬手。下一秒,他的手下便齐齐上阵,将卫烟三人更是围的水泄不通,而后便开始与他们挥剑打斗起来。
卫烟三人与这众多人相比,不禁十分吃力,他们也不想与赵然厉这般耗下去,只是他们无法脱身,只能斩杀与抵挡这些黑衣人。
此时,远处却忽然便有一持剑女子快速驾马而来。
“赵然厉,受死!”
那女子说罢,便挥剑直朝着赵然厉砍去。赵然厉一闪身躲过,也这才转眼看向马匹上的女子。
“夫人?”赵然厉问她道。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