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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烟闻言,忽然便愣住了。
姜刑愿,竟是自尽了…
看来,姜刑愿是知晓了赵然厉是钧王之子,从而特意来十空城,想寻他报仇。不过,姜刑愿还是未能狠下心,而是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卫烟轻叹道:“或许对她而言,是解脱罢。”
“嗯,的确如此。”
“竹筒,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
“好。”
京中,丞相府。
有一人轻步走进了庭丞相的书房内。
随后,这男子悄声地推开房内一放着瓷器的桌案,拉起了这桌案下的地窖门。他进入这地窖之中,又轻声将门盖上,一步步走了下去。
此道内昏暗无比,伸手不见五指,这男子走了好一会,才到达目的地。他用力推开眼前的石门后,地窖内,是一处与地上的厢房并无两样的地方。
庭丞相,庭安盛此时,便正坐在这地窖内的一张书案前,手中的毛笔正写着什么。
这男子走进去后,弯腰向他拘礼:“庭相。”
庭安盛只“嗯”了一声,也不作答,不询问,只低眼看着手中的笔墨。
“近来,四殿下派人先去了璇招城,又去了十空城,为拿住反贼余孽,寻找证据。”男子讲道。
“嗯。”
“庭相,如今陛下身体如何?”
“托四殿下的福。”庭安盛摇了摇头笑道,“不过,哪有给人下过毒后,又给人解毒的?陛下听此事后,可直笑他愚蠢呢。”
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
庭安盛也不再开口,只专心致志地写着手中的楷书。许久过后,庭安盛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陛下近来身子不适。”庭安盛忽然平淡地道。
“可有大碍?”男子急忙问。
“有。”庭安盛笑道,“不过,如今太子被废,太后已死,陛下对四殿下也愈发满意,十分放心将皇位交于他手。”
男子闻言,也微微颔首。
“不过…”庭安盛又道。
“什么?”
“陛下密旨。”
听罢,男子也立马跪下,作揖道:“属下接旨。”
庭安盛低沉着嗓音,缓缓开口:“四子来日若登基,除卫府。”
岂料男子闻言,一下便愣住了。
男子不解地问他:“为何?”
“陛下旨意,岂容你多嘴?”
“是…”
“谈云起。”庭安盛漠然地道,“你如今只须盯好四殿下,如实禀报情况,来日陛下驾崩后,再动手。”
“是,属下遵命。”谈云起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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