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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繁华,来往之人川流不息,有些嘈杂喧闹的声音,显得格外热闹。
滇王得知滇王妃到京城了,便亲自去迎。只是回王府,看到儿子走路有点不对劲,便侧目看向王妃。
接收到滇王的眼神,滇王妃哪有不知道的,她下手多有分寸啊,最多也就是疼个几天罢了,这装瘸装残的,还不是装给他爹看的?
“说是要悔婚,被我揍了一顿。” 滇王妃扭头,看了陆黎一眼:“再装瘸,我就真的把你打瘸!”
陆黎立即就站直了,走路一板一眼的,哪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滇王瞪了这熊儿子一眼:“尽会气你娘!尽会给老子添麻烦!你说你会个啥玩意?!”
陆黎正想反驳他爹,可一抬眼就看到滇王妃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就萎靡了,像只耷拉着耳朵的狗崽一样,没精打采的。
“好了好了,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入宫去谢恩。你给老子把皮紧着些,敢闹事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你。” 滇王看儿子这副样子也有些看不过眼,就让他赶紧滚蛋。
陆黎被管事领走,后头就跟着滇王妃的十名亲卫。
等他走得应该听不到两人说话了,滇王妃这才睨了滇王一眼,道:“知道你心疼儿子,可是惯子如杀子,你瞧瞧他这样子怎么能拿得出手!宛阳长公主和应王怕是看不上这个臭小子!”
这嫌弃的样子让滇王觉得自己心口也中枪了,他实在是觉得儿子很有自己当年英勇的风范!只是,有点不一样,儿子贪玩了些嘛。
“王妃别生气,我来管教我来管教。” 滇王冲滇王妃陪笑脸:“王妃一路辛苦了,我替王妃按按?”
滇王妃嫌弃地拍开了滇王的手,有些口不对心:“你也是,这大庭广众之下呢!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给自己的王妃按按怎么了!”滇王理直气壮地抓住了滇王妃的手,两人吵吵嚷嚷地回了房。
而早就回房了的陆黎这会儿子又想溜出去玩了,只是他一开门,就面对着王妃亲卫那铁面无私的脸,气得‘砰’地一下又把门关上了。
汀白显然也是死了心了,给陆黎倒了杯茶:“小王爷,您就别折腾了,亲卫是不会放您出门的。”
陆黎看了汀白一眼,哼哼了一声,往椅子上一靠,一幅恶霸小爷的模样:“汀白啊,你说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我娘的人,怎么处处给我泼冷水?”
汀白一听陆黎这阴恻恻的语气,顿时背脊一麻,立刻表忠心:“我当然是小王爷的人!”
“那好,你去帮我做件事。” 陆黎勾勾手,汀白附耳过去,听陆黎叽叽咕咕了好几句。
听完之后,汀白一脸为难地看向陆黎:“小王爷,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陆黎马上就板着脸瞪他:“你不是说是我的人吗?帮我办这点事儿都不行吗?”
“可是,可是小王爷,若是被王妃知道,她是要打断我的腿可怎么办?” 汀白心里无比挣扎,怕被小王爷锤死,也怕被王妃锤断腿。
陆黎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失望地看着汀白:“汀白啊汀白,枉我还特地带了你来京城,早知道你这么怕死,我就带舟南来了。”
舟南是陆黎身边的另一个随从,素来更得陆黎看重一些。
果然,这一听到舟南的名字,汀白就即刻变了脸色,拍着胸脯同陆黎保证道:“小王爷放心,汀白一定不会比舟南差!我这就去!”
汀白说完就出门去了,而门口亲卫自然也询问了一番,即便是知道他去哪儿,也还是派人跟着他去的。
陆黎仔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嘴角得意地上扬,一咕噜就窜了起来,贴着窗边细细摸索,终于是摸到了一个凹陷处。陆黎顿时眼前一亮,手下用力地摁了下去。果然,那堵墙竟是松动且能推开的。此刻合上,便是严丝合缝,丝毫看不出这是一道可以移动的门。
陆黎很是自得,回头瞥了一眼,颇为不屑:想困住小爷,还早着呢!这京城的滇王府,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了,一两个机关而已,他绝顶聪明有什么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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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滇王府的人入京之后,撷芳院的人就得到消息了。
郁棠正在窗前的榻上看书,奉月匆匆赶来,见着郁棠便止步掬手道:“郡主,滇王妃一行已经到滇王府了。”
“那父亲呢?” 郁棠皱了皱眉:“父亲驻守之地虽比云南远,可父亲与母亲是骑马奔回,怎么还没有到京城?”
奉月摇头:“并无王爷和长公主的消息,还是先前说的当是中旬左右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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