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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欢乐,会有莫名的欲望,我本来以为就是特殊的春丨药,但一段时间后,这些感觉就都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疲乏和困倦的感觉。”李君兰回忆这,轻皱着眉,“对了,好像能止疼。”
顾辞文呼吸都粗重了一下:“确定吗?”
“嗯,我身上有伤,这药喂下去之后,虽然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更敏感了,但实际上伤口的痛觉反而消失了。”李君兰抿着唇,“似乎还有致幻的效果。”
顾辞文闭了闭眼,轻轻嗯了一声:“还有其他的吗?”
“有。”李君兰的声音一下有些发颤起来,坐在他身边的顾棋语很敏锐的发现了,便直接把他搂进了怀里。
李君兰看了他一眼,靠在他肩上,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哑着嗓子缓缓道:“在这药被喂下去一段时间后,会出现第二次反应。”
“最开始是会感觉到焦虑不安,心神不宁,而后便慢慢的感觉四肢开始微微疼痛,血脉都在奔涌。我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内息又走岔了,打坐却发现内力平和,根本没乱。”
“再往后,便会感觉全身都在疼痛,就好像无数的虫子在啃噬你的身体,血脉奔腾得像是要破体而出,头疼,喘不上气。不管怎么大口的呼吸,都感觉喘不上气,比溺水还要难受。”
“这种时候他们就会有人来喂药,还是一样的白色粉末,喂下去之后,很快这些症状就能缓解,并且感觉到愉悦。”
“我本来以为这是某种蛊毒,便自己试了试一点驱蛊的办法,但是毫无作用。”
“你被喂了几次?”顾辞文皱眉。
“两次。”李君兰回答,又皱了皱眉,“不对,应该是三次,在我被带去牡丹楼的时候,抓我的人跟楼里交接的时候,说已经喂过药了。应该是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喂下去的。”
“只有这么几次……你反应不该这么大的。”顾辞文眉头皱得很深,捏着杯子的手已经骨节全白,像是要把这杯子捏碎一般。
“爹,君兰这到底是被喂了什么?”顾棋语哑着嗓子也问了一句,心疼的把李君兰搂进在怀里。
“罂粟。”顾辞文叹了一声,又问他,“你早年是不是接触过这类东西?”
“没有。”李君兰摇摇头,“我师父说罂粟这种花生得虽美,却是十足的恶鬼之花,他一贯是不喜欢用罂粟这味药的。”
顾棋语有点迷糊:“罂粟是药,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中毒一样的现象。”
“是药三分毒。”李君兰靠在他肩上轻轻的应了一声,低缓的笑了一下,“用在方子里,有其他的药物抵消了一部分它的副作用吧。”
“是。”顾辞文点头肯定了李君兰的话,“罂粟作为药物,用在方子里,因为其他药物中和药性,所有不会出什么太明显的副作用,但单独用,它就是一味毒得不能再毒的药了。”
顾棋语微微愕然:“没有解毒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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