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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须臾之界存在的前提,审判官不知道,夏燎也不知道。
“好,结果出来通知我一声,那我现在能回去吗?”
审判官说:“不能,要等秩序恢复之后。”
夏燎应了声好,随后切断了与审判官的通讯。
褚行昱这崽子的身体实在是弱得很,夏燎自己的意识已经清醒了很久,但眼睛就是睁不开,身体动不了。
跟审判官交流了一会信息,夏燎再次尝试睁开眼睛。
眼皮酸涩,嘴唇干裂,瞳孔接收到阳光的一瞬间,四肢五脏顿时恢复生机,包括意识层中未能在昏迷过程中感受到的疼痛。
“嘶......”
夏燎于平稳行驶的马车上醒来,睁开眼睛看见深红棕色的马车顶棚。
车里还有一个人,萧骋身上穿着破布衣裳,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殿下?”
萧骋语气中压抑着兴奋,极小声的唤了一遍褚行昱的名字。
夏燎不想看见他,哼了一声。
“殿下可有那些地方不舒服?我让沈兴明进来看看。”
夏燎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脊梁骨那一串,像被人用小刀一寸一寸割开一样痛疼难耐,但他讨厌当大夫的人,尤其沈兴明这一卦的。
之前护送夏燎回晋州的沈兴明,因在路上监督着夏燎喝了整整七天的黑药汤子,而彻底得罪了这个能从年头记仇到进棺材的夏燎。
导致夏燎见了他就想弄死他。
“我......渴。”
夏燎嗓子干到快要碎裂,萧骋这人怎么也不知道给我喂点水啊?想渴死本殿下吗?
萧骋从腰侧解下水袋,拧开了个小口,凑过去喂给夏燎水喝。
夏燎贪婪般的汲取水分,但又知道重病之后不能剧烈饮水,便强迫自己慢了下来。
“不喝了。”夏燎说。
萧骋收起水袋,然后给夏燎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夏燎很想一脚把他蹬出去,竟然拿他破袖子擦本殿下尊贵无比的嘴?
大了胆了!
“别动我。”
夏燎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记忆丢失了一节,与审判官交谈的那段记忆已经被清楚,现在的夏燎仍以为自己的任务就是活到一年之后,并阻止萧骋卸职。
他只知道自己在天牢里受了非人的罪,晋州城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仇家,若此生不再相遇,双方相安无事,若褚衍一定要他死,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思及此,夏燎突然问道:“王晟那厮呢?死了吗?”
萧骋知道他说的是谁,摇摇头,“没死,马车后边栓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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