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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眼睛笑成了弯月, 嘴角咧开,整齐的牙齿排开,笑的愈发肆意。骤然, 她被一双大手抓住手腕, 随后整个人被大力一带, 后背撞进了路林修的胸膛。
后背抵着路林修的前胸, 对方用一个锁喉的动作将她禁锢。
梁笙抬起头,头顶蹭过路林修的下巴, 脸上的笑意收起来。她听见路林修低笑了一声,“梁笙同志, 你听过上了贼船还能轻易下船的好事?”
视线撞进灼热的目光之中, 梁笙微微一愣,鼻腔里满是路林修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她的手掌心拍向路林修的手臂:“贼船?你这是不是就叫不打自招?”
路林修松了松自己的胳膊, 他低下头, 视线下移,唇角缓缓勾了起来:“笙笙,我这不是觉得你嫁给我亏了才做的比喻吗?”
江珺听见路林修说的话,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骂了一声:“路营, 你少恶心人。”
路林修瞥了一眼江珺,无视他。
梁笙眉眼一顿,耳根莫名发烫, 倏然收回自己的目光,耳边又传来了一声:“还有,小孩子说的话不可信。我从来都不家暴。”
路林修话音才落,淘淘冲了上来,两个胳膊抡起来, 像是个风火轮,胡乱拍打着路林修的胳膊:“你放开我姑姑!”
路林修放开梁笙,被淘淘的风火轮打的直往后退。
“江屿!你小子欠收拾?”
江珺看见了,大步上前,一把揪住淘淘的衣领,把人拎起来:“谁教你打人的?”
淘淘被江珺揪着衣领,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他垂下脑袋,委屈巴巴地看着江珺,“爸爸,当英雄也不对吗?我这是保护姑姑。”
梁笙听见淘淘的话,噗哧一声笑出声。
相比梁笙,路林修此时此刻的脸黑的像是包公,脸色阴沉地盯着淘淘。
“小没良心的,路伯伯平时对你的好你都忘了?”
淘淘脸一横,明显是梁笙对他来说更重要。
江珺也被自家儿子问的哭笑不得,他耐着性子教育他:“你别把当英雄和打人混为一谈。”
他用手指敲了敲淘淘的脑袋:“英雄是无私的守护,但像你这种出于私心的报复,就叫打人。”
“懂不懂?”
江珺有些烦躁,他真想把淘淘塞回去重造成一个姑娘,让他和笑笑一样扎小辫和穿裙子。
淘淘头顶生疼,朝着笑笑看了过去,有些羡慕。
梁笙和路林修在江珺家吃了饭回去,路林修就去了部队。
梁笙收拾好行李,一个人出了门,朝着稻田走去。
回忆起自己回来经过的村子,她的内心一阵沉重。
放眼望去,稻田一片都是矮小秸秆,她蹲下去,数了数一株水稻上的穗粒,平均只有八十粒。
当前正处于饥荒年,想要快速培育出杂交水稻以解决当前的饥荒问题,最好的办法是能赶紧找到野生的雄性不育株,沿用她生活的时代袁隆平团队的科学理念,进行后代育种。
梁笙在稻田中反反复复找了三遍,始终没有找到她想找的变异株。
太阳从西边下落,昏黄的光线洒在梁笙脸上。汗水从额头滑落,脚腕上满是泥土,她坐在田埂上,望着一田水稻。
“笙笙!”
梁笙听见声音,回过头去,看见路林修骑着一辆旧式的自行车,穿过田间。
她拍了拍屁股,看着朝着她越来越近的路林修,“你怎么来了?”
路林修长腿跨过自行车横梁,“噔”地一下把自行车停好。弯下腰把裤脚挽起,进了地里,“从部队上回来,看你不在家,问了人都说你来地里了,我在家里也没什么事,过来接你。”
梁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路林修看到梁笙的心情不悦,他朝她问道:“还在想那天的那个林兆安和你说的话?”
梁笙点了点头,她望着一田水稻,眯了眯眼睛:“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水稻更高产,可以养活更多的人民。”
路林修微微一愣,他偏过头看向梁笙,直觉这句话熟悉,仔细一想,想起来是他在梦里听过。这是他梦到她的第一个画面。
路林修忍不住揉了揉梁笙的脑袋:“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你相信我?”
梁笙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农业不可控性相比较其他行业更强,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她不确定她几年可以做出来,她慢一步,饥荒年载入史册的时间会加长,更多人也会被活活饿死。
“笙笙,欲速则不达。这世上有难事,但你要踏踏实实地去做才能让它变得简单。我不大会安慰人,我只知道,你能行。”
梁笙嘴角上扬,拍了拍路林修的肩膀,眼睛弯成月牙形状:“有你这句话,也行。”
梁笙从田埂上站起来,路林修跟着站起来,走到梁笙身边,“走,回家。”
梁笙坐在自行车横梁上,路林修带着她一路往回骑。
晚风拂过耳旁,日落与蓝天齐映成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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