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充足的食物,和蚕织,棉织等手工制物以及个性阳刚的女性子民们,总是会让其成为其他国家掠夺的目标。
而兵力远远少于其他国家的逐凤朝。
也往往到最后,在抵御外敌的战争中,胜少败多。
长久以来,逐凤朝都不得不和其他几个国家签订耻辱的条约,来维系自己国家内的安稳和和平。
而像是故意给那些身处深闺的女人一点念想一般,逐凤朝即便苟延残喘了数百年,周边列强也依旧没将其蚕食。
只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每年逼着逐凤朝不断地缴纳岁贡,以此彰显自己国家的实力,和仁慈。
这种扭曲的国家关系,直到百年前,逐凤朝卫家崛起,而改变。
以女子为尊的国家,数百年来,终于出现了战场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不仅用兵如神,而且还善用兵阵,极擅发挥战争当中女子的优势。
数次战役,都以出其不意的手段,获取得到胜利,使得原本还处在劣势地位的逐凤朝,在短时间内,迅速往外扩张了十几座城池的版块。
逐凤朝,也从原来缴税纳贡的一方,转变成了收取朝贡的一方。
阜南晁,也正是因为他的国家,乾国在至关重要的一场战役中失意,才会被他昏庸无能的父皇,送去逐凤朝做质子……
“王爷,这些便是近十年来,卫家族女作战的史事载录。”
黑夜,浓重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幽深的黑暗中,唯有风能有片刻的喘息,拂动着草丛,矮灌,发出细碎的声音,仿若蛰伏着的巨大的野兽屏着呼吸,只等待最后的伏击……
被无数烛光照亮的营帐里,烛光恍若白昼。
而营帐坐北朝南方位的主桌上,慵懒矜贵地坐着哥正在翻阅下属刚递上来数本奏折的男人。
烛芯少着蜡油,烤灼着帐内的空气。
那递折子的下属,却已是在不知不觉间,额头浸满了汗。
“嗯。”除却记录卫家史事载录的书册外,男人面前还堆摆着许多随意散放的,被勾画满了朱红色圈圈的普通奏折。
每一本,均是白纸黑字,描述的,都是近来近十场败仗的载录。
“呵呵,你们倒是会写折子。”
男人身前,除开垂头站着的下属,还跪俯着数十个身穿银色铁皮铠甲的将士,他们俱是低着头,苍白着一张张老脸,牙关打颤,却又噤若寒蝉。
“这些,就是你们想要拿给我看的?”
“那这算是证明你们愚蠢的证据,还是觉得顶着你们这官帽感到惭愧,非以死谢罪不能弥补的遗书,嗯?”
主位上坐着的男人,生得精致到了极点。
如果陶宋此刻在这,定是会要高兴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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