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宋就是敲不响的榆木头,阜南晁越听越觉得无力,只能一遍遍地循循善yo。
“那摄政王妃,会觉得你做的选择,就是最好的吗?”
陶宋最烦别人对他道德绑架,而且阜南晁这一绑就是绑两个人,厌烦也双重加倍了。
“当她从那个牢笼里走出来之后,她就会知道,我替她做的选择,是最好的。”
阜南晁固执己见,甚至因为妒忌而笃定地认为,陶宋只是因为从未替卫宁嘉设身处地地想过,才会如此冥顽不灵。
“此事,本殿也不b迫陶公子,只希望陶公子回去能好好思索一番。”
不过,他也深知多说无益,把陶宋b迫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等将该说的话全部说完后,他也不再继续废话,而是命令手下,在陶宋面前摆上了餐桌,端上一盘盘出自宫廷御厨之手的佳肴。
也知道此刻,陶宋才发现,原来阜南晁把自己抓过来的地方,其实是一家招牌特别响的酒楼。
从他坐的房间往窗户外头眺望过去,还能看见乾朝都城宵j前灯火通明的繁华。
只是可惜,这么好的一家酒楼,居然是属于阜南晁名下的财产。
亏他之前还听着酒楼的名声,想要过来尝鲜好久了。
“听闻陶公子在逐凤朝时,就喜ro食类菜肴,本殿特地命御厨做了些荤菜,还请陶公子品鉴一番。”
“不必了,我摄政王府的人,吃穿用度全依王府上的规矩,不劳三殿下费心了。”
阜南晁言笑晏晏,他有自信,自己虽然不能把陶宋拉到自己的阵营当中来,却能在美食上,让对方对自己产生好感。
但,变化一瞬间发生,他还没来得及把银制根尖的象牙筷递到陶宋手中,他命人紧合着的房间门,便被人用力一脚踹开了来,溅得木屑飞了半间屋子。
紧接着,合着“哐当”的屋门被踢开的声响,步伐凌厉踏进来两个身量差不多高的黑衣暗卫,而随着木屑逐渐跌落,覆盖到地面,白靖桦才步履平稳地走了进来。
一步一步,明明没有带多少迫人的气势,却硬生生b得阜南晁瞬间站起了身。
“摄政王殿下怎么今r得空,竟有时间出门微服私访了?”
当着卫宁嘉的面,阜南晁不敢表现得多憎恶白靖桦。
可没有她在跟前,他的个人q绪,便瞬间暴露了出来。
他,厌恶白靖桦厌恶到了极点。
当年他还不足五岁,就被白靖桦送往逐凤朝,屈辱为质十余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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