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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本太子死了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关了四年还不杀，非得天天折腾。”

“可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要我说还不如直接给个痛快。”

侍卫拿着食盒，叹着气走到天牢最阴暗的地方，一个男人浑身是血的瘫坐在地上，脚腕处绑了铁链，皮肉破损严重甚至溃烂。

杵怀宁两眼无神地看着角落里的一处老鼠洞，被银针戳穿了指甲的手指颤巍巍地探向那个不过拳头大的洞口，有生之年，居然也会羡慕阴沟里的老鼠那般自由自在。

他是太子，从他出生起他就注定会被封为太子。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可谁又能想到，一切的名头都是假的。

牢房的门被打开，侍卫放下手里的食盒，满脸烦躁地看了眼地上被喂了老鼠蟑螂的饭菜，没好气道：“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要不吃饭我们也没得吃。你要真想死就一头撞死，别折腾我们这些人成吗？”

杵怀宁好似没听见一般，血迹干涸地手指抠挖着那块老鼠洞。

“是你自己吃，还是我来喂你吃？”一道比侍卫更为强硬坚韧的声音在牢房外响起。

几名侍卫慌忙跪下，叩首道：“陛下。”

杵怀宁的身体一僵，终于收回那只满是污渍的手，他缓缓地转过身，一张脸瘦消苍白，像是病入膏肓的垂死之人。

他拉过那碗爬满了虫蚁的饭菜，随手抓了一把，正要往嘴里塞，脸上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嘴角开裂，嘴里全是血腥味。

慕远修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而后踢开侍卫刚拿来的食盒盖子，拿起里面放着的参汤，强行撬开他的嘴，将那盅补药全数灌了进去。

喂完了，慕远修便把手里的器皿砸向墙壁，而后笑着对他道：“朕要成亲了，就在明日。朕想着，与其让皇后疼，倒不如先拿你练练手。”

杵怀宁颓丧的脸上总算布上了恐惧，他拽着慕远修的手推搡着向后退，脚腕上的铁链因为拖拽发出一阵阵的脆响。

几名侍卫相视，知趣地关上牢门退到天牢外。

慕远修看着杵怀宁那张要说话却发不出声的嘴，心情愉快地说道：“说不出话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抓起杵怀宁的衣襟，猛地将人扔到了那张冰冷没有温度的牢床上。深吸一口气后，笑道：“要怪就怪你生得不好，有太子福却没太子命。”

杵怀宁呜咽着，他随手抓起稻草扔向慕远修。稻草无力，软塌着从慕远修的黄袍上滑落，又有什么用，不过只是徒劳。

慕远修拽过他的手，本就不沾阳春水的皮肤，连续四年的不见天日，白的就连皮下的经脉色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杵怀宁被强行翻过身，他趴在石床上，衣衫屏退，慕远修附身而上，毫无收力地折磨着他。他额头抵着床面无声哀嚎，十指抠挖着墙面，他想求饶，想哭喊，一遍遍骂着，都是报应。

慕远修的喘息近在耳边，他叫着他的名字，说着那些比对妓子还难听的肮脏话语。布料撕开的声音，铁链拖拽的声音……

慕远修抬起身将他翻了个面，敞开的龙袍里满是汗渍，他掐着杵怀宁的脖子，蛮横道：“高兴吗？把朕变成这副模样，如你愿了吗？”

“……”

“朕每日都是这么想的，想着把你压在身下，让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像个娼妇一般在我身下求饶。”

他笑着看向杵怀宁被掐得面红耳赤，“像个禁脔一般，被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杵怀宁的双目充血，窒息让他头脑发昏，被弄伤的喉咙终是沙哑地挤出了声音，他道：“……对不起……放了……我，求你……”

慕远修喉结滑动，他陡然松开手，满眼泪水的把头抵在杵怀宁的颈间。一改先前那副要他命的模样，手掌柔和地搓着身下之人的发顶，哑声道：“明日大婚，我让人接你出去，从此世间再无杵怀宁。你只是我的妾，一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妾。”

说罢，他愤然起身，看着那具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脱下龙袍随手将其盖上。而后猛的踢上牢房的门，一身戾气地走了。

杵怀宁昏昏欲睡，身上的龙袍还带有那个畜生的气味，他扶着墙坐起身，将那件曾该是他的龙袍整齐地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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