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白女士你这想象力作家都自愧不如，你看看我这样貌……也不是没可能……不是，”关鹿刚说两句又开始胡说了，“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有这条件，但我绝对不会，一点人品我还是有的吧。”

“你别想糊弄我，那钱呢？”母亲没有半步让步的意思，目光却转向檬檬。

这是他俩的底线，檬檬躲开目光，跑到关鹿身后藏着。

关鹿沉吟片刻，才不得不开口，“我说了你估计又要走，就是……我参加了一个唱歌的比赛，有点奖金。”

空气突然就沉默了下来，乔童也在想，为什么关鹿要瞒的如此密不透风，是不是有更多的难言之隐。

“哥，”檬檬低声唤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说。

乔童看见关鹿母亲掏出了那张卡，放在了桌上，“关鹿，我对你很失望。”

然后起身，决决的离开。

檬檬揪了一下关鹿的衣服，“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姨，编个什么由头也好……”

“檬檬，走了。”母亲催促着，却是连门也没有再进一步。

随着门“通！”的一声关上，关鹿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捏着画像的边框。

乔童的心在瞬间沉入深海之中，不知该看着关鹿还是去听檬檬和她要说些什么，只怕这个时候关鹿母亲连口都懒得再开了吧。

谁家的

“还好有你们的喜欢，爸我很想你。”关鹿的头抵在画框上方的墙，乔童近在咫尺。

关于家庭，关鹿很少提及。在那些为数不多的言语间，唯一提及的就是他的父亲。小时候父亲时常即兴演唱，是他音乐的启蒙。关鹿没有上过专业课，可怎么发音怎么咬字怎么练气息，父亲给他传授过一些自己总结的经验。

可现在想来，乔童跟着关鹿这么久也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不知是生离还是死别。

关鹿开始轻声哼唱一首歌，一遍又一遍，歌曲中有着平静人心的力量，刚才的剑拔弩张，悲伤难鸣一点点消散。

“尼森君，嗯，你们找别人吧，我这边有些其他的原因。”关鹿打电话时已恢复如常，乔童却松了一口气，当时因被召魂没听到他的决定，现在也不晚。

关鹿何尝不知母亲的底线，何尝不知自己一提定会惹她不高兴，可他已经接线下接签售了，现在是小圈子，那以后呢？有朝一日连母亲都看得到自己时，还是不同意，那时该怎么办。

在唱歌这件事上，不是他没有野心，是他不敢有野心。

电脑已开，关鹿鬼使神差的点进那个生贺视频，其实已经看过好几次了，只是这次不会再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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