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厉永奎忽然欲言又止。
“什么?”
厉永奎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道:“你在股东大会上非常隐晦地指出,第二季度拟向万里春(方珺的集团)定向增发的话,会摊薄中小股东的收益,从而影响上市后的股价......”
韩思农眯着眼睛,表情一如既往,冷静且漫不经心,“然后呢,小深,你想表达什么?”
厉永奎咽了咽喉头,“我可以理解为你对上市持质疑态度吗?”
韩思农垂下眼睛,沉默紧随其后。
厉永奎急不可耐追问:“为什么,你努力了那么久,特地把我召回来,难道不正是为了上市这一刻吗?”
韩思农忽然拽过他的衣领,他条件反射地瞪圆了眼睛。韩思农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呼吸渐重。
于是,厉永奎没有等来韩思农的回答。因为,猝不及防的吻,比回答先至。
“——唔——”
也不知是谁溢出的声音,混沌却兴奋。难舍难分的唇舌纠缠,让人脑袋昏沉沉。
中了毒似的发麻。厉永奎想。
韩思农退后了些,手捧着他的脸道:“有可能也是为了这刻——”
厉永奎呼吸一滞,发不出任何声音。隔了许久,他颤巍巍地开口,“韩思农,在这里,上我。”
(没有车了,阉割无车。)
这天之后,他们会时不时地在办公室偷欢,大概因为有种隐蔽的刺激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在此期间,韩思农禁不住母亲苏素的电话短信轰炸,在某个周末被成功召回家。
“怎么瘦了这么多?你到底整天在瞎忙些什么啊,你方叔叔不是说现在耀敏势头正好吗,没那么多事需要操心了......”
韩思农一进门,屁股还没坐热,苏素就抚摸着他脸,开始唉声叹气。
“妈——”韩思农不动声色地将脸撤离苏素的掌心,偏头朝另一个方向喊了声,“爸——”
韩庭正从书房走出来,瞟了眼韩思农,略一颔首,“回来啦。”
韩思农应声,走到韩庭面前寒暄。
“爸,方总不是这周要跟你一块儿去钓鱼吗?”
听见儿子提到方珺,韩庭面色突地有些异样。
“嗯,他是这么约了我,但......”
“但什么?”韩思农疑惑地看他。
韩庭心虚地看了眼苏素的方向,而后刻意压低音道:“你跟我去一下书房,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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