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一怔,虽面上不敢表露,可心里奇怪得紧,这平常牛/逼哄哄的厉总怎么在韩总面前,立马就变得跟孙子一样了呢。
“跟我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吧。”韩思农不疾不徐地坐下,调整好坐姿,嘴角甚至牵了牵,彷佛在等他们汇报什么动人成果。
徐行瞟了眼厉永奎,准备当急先锋。厉永奎却用眼神拦住了他,咽了咽喉头,开始道清原委。
韩思农听得很认真,不时皱眉,偶尔插一句话。厉永奎言简意赅,回答了对方所有的疑问。徐行在旁,根本没有插嘴补充的余地。
“好,我大致都了解了,”韩思农转向徐行,“小徐,你先回去吧,辛苦了,白天我们再议吧。”
徐行有些发懵,下意识问:“那韩总......您今晚住哪儿啊,需要我送您去......”
“不用,”厉永奎替韩思农做了回答,“他就住我这里。”
待徐行离去,整栋别墅只剩下了两个人。
久违的两个人,久违的单独相处。
“累不累,要不去洗澡休息吧。”厉永奎试探着问。
“还好,”韩思农笑起来,“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我会吃人啊?”
厉永奎一滞,某些封闭已久的东西,似乎在不停上涌,妄图冲破身体。他僵硬地转过头去,不敢与韩思农对视,“不是,我答应你的,没有做到。我很......”
内疚?后悔?难过?
说不清楚,好像皆而有之。
“又不是没办法解决,”韩思农起身,耸了耸肩,“正好,有了这次教训,以后就可以避免。”
厉永奎喉咙艰涩地发烫,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韩思农瞟了他一眼。不经意的一眼,而后迅速看向别处。
正是这一眼,厉永奎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逆流,埋藏的欲念开始在叫嚣,在惦记,在渴望。但是他的胆怯和道德,不允许他向前扑,他忽而感受到了,韩思农种在他身上的东西,早就发芽了,并且变成了怪物,盘踞在他的血脉、骨肉之间。
厉永奎抿了抿唇,“你之前在这里用的东西,还是原封不动,要是你不知道在哪里,我......”
“小深,”韩思农盯着他,而后残酷地说,“我儿子,会叫我爸爸了。”
话落,厉永奎几乎是本能转身,往楼上跑。他简直落荒而逃。
翌日,厉永奎驱车,载着韩思农去扈城总部。公司一干人,比他们还要到得早,恭敬等在会议室。
分两拨人马针对性解决问题,一拨在明面上去协商,如若对方不领情,提出苛刻条件,那么另一拨在暗地里可以使非常规招数。很简单,从住户的人际交往、声誉等方面来攻陷,这世上就没人能是一清二白的,总会有那么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弱点。
商讨出来的方案,并不光彩,能否见效,也得打个问号。鉴于对两名住户做的背调,这却是损失最小的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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