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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农走了。
厉永奎此生唯一爱过的人,这次,是真正离开了他。
这世间的一切,又变得可恶起来,一刻也无法忍受,去他妈的!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从此不要当正常人,没必要再为了谁委屈求全!他要疯了,要炸裂开来,生出了无穷的破坏欲,希望全世界都来殉葬,毁灭最好!
韩思农没有带走那块表,将表搁在了柔软的被单之上。
于是,厉永奎红肿着眼睛,抓住表,使劲朝卧室的平板电视砸去。碰撞发出巨响,表像石头般,滚落掉下,黑色显示屏泛出了蛛网似的波纹。他一头栽倒进了床铺。
隔了许久,他起身,将摔得坑坑洼洼的金劳捡了起来,重新握回手中。
这之后,室内只有颓丧的安静。
这安静,将一切都慢慢咀嚼了。
大家忘记有个tag是相爱相杀吗,厉总还要变成大佬厉欸。
Chapter 88
韩思农要同厉永奎剥离私人情感,厉永奎如他所愿,对于他们的商业联袂,决定不再带任何情感上的偏袒。
银蕊控股,明睿占了31%,厉永奎动了卖掉的心思。重新洗牌他们的合作,引新人入局,岐山只会离上市又遥远一步。自然,他想暗中操作,直接杀韩思农一个措手不及。
厉永奎在商场上从来心狠手辣,“敌人”的敌人,可以当作半个盟友,他打算将明睿所占银蕊股份,卖给凃槐。当年韩思农套现,虽是最为上乘的结局,可他本不用如此早的鸣金收兵。最后不得已从悦达出走,少不了凃槐的推波助澜。
凃槐的信鸿投资,也的确对银蕊有意,两厢一接触,相谈甚欢,立马拟好了转卖条件。但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岐山这边,没耗费多少困难就闻到风声,知道了厉永奎暗地里在搞小动作。
严英无法理解,厉永奎怎么会在这种紧要关头,骤然变脸反水。他在办公室里差不多暴跳如雷,捋起袖子,大有找厉永奎算账架势。韩思农与他不同,显然并不意外,甚至还能笑得出来。那笑挂在嘴角,几乎有了仁慈意味,是消极的仁慈。
“我和他掰了。”韩思农干脆坦诚。
“掰了?”严英还没转过弯来。
“就是跟分手差不多意思吧。”韩思农暂时想不到比这更好的解释。
严英瞪圆了眼睛,“思农,你没毛病吧,这个时候你不稳定军心,还在后院起火!我看我要被你们两个搞gay的玩死!”
严英口无遮拦惯了,韩思农并不介意。
“你就不能忍一忍?你们都相处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成天吵吵闹闹的,白长了年纪?”严英转转眼珠,尝试找合适的措辞,“再不济,一定要分手的话,等岐山上市了也不迟啊,非得现在吗?你跟齐婼浅当年离婚,分割财产也没有到反目成仇的地步吧。”
“不一样。”韩思农调开目光,不知看向哪处,“我和厉永奎,没法拿别的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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