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特么怎么不告诉我这么疼……我擦……”
“叮咚,宿主你也没问啊。”
妈的……
顾言很想骂他,只是现在他根本没力气骂他了,在剧痛的驱使下他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萧祁晏盯着太医直到他松了口气收起了银针,又在顾砚之胸口那血肉翻着看着就可怖的伤口处撒了药粉,最后用白布包扎……
“如何?”
闻言,陈太医冲着皇帝跪了下来
“回陛下,如今丞相的伤口已经止了血,只不过失血过多,也不能完全说无性命之忧,只能先观察。若是两日内能醒过来,便无大碍了。只是……”
见他欲言又止,萧祁晏便耐不住性子皱眉道
“有话便说,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子?”
“是是是……”
陈太医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丞相此次伤及心脉与肺腑,就算是此次侥幸活了下来,只怕日后也会留下心疾喘症胸痛的毛病。恐怕……是不可逆的。”
闻言,萧祁晏眉头紧锁,手不自觉的收紧。
“可有医治的法子?”
“回陛下,目前并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看丞相的造化了。若是发作起来,虽可以用些止疼的草药,但是药三分毒,只怕丞相日后会产生依赖性……”
萧祁晏摆了摆手,眉目间尽是疲惫。产生依赖性又如何,他是皇帝,他不介意花重金将天下的草药都搬到顾砚之面前。
只是他不知道,顾砚之是否能接受日后缠绵病榻的生活。
“罢了,你先下去吧,这里朕守着,有事自会传你。”
“臣告退。”
part27、太后驾到
屏退了太医和宫人后,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萧祁晏和病榻上昏迷不醒的顾砚之。
方才太医为顾砚之包扎了伤口,擦净了身上的那些可怖的血迹。但那一幕却始终萦绕在萧祁晏心间难以释怀,顾砚之浑身是血倒在他面前的模样,压抑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十余年前的事情,他决不允许再次发生。
梁玉哭的伤神,元宝便命几个小太监将他送回去休息,自己站在门口守着。殿内安静的很,从外边儿听不见任何动静。元宝抬手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眼瞧着天就要大亮了,可却不见日出,想来今儿也是个阴沉的天气。
这紫禁城的天,变得也真是时候。
萧祁晏在榻边枯坐了一夜未曾合眼,此刻面上也带着许多疲惫。元宝上前压低声音请示道
“陛下,该上朝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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