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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知道的多。”庄母被丈夫这样埋汰,心里很是不服气,狠狠拧了丈夫一把,斜眼拌嘴道。
对于父母这些鸡毛蒜皮似的争执,庄非当然是一无所知的,也没心思去想。
他现在,正坐在窗边,伴着微弱的烛火,出神地望着满天的星光,耳边是虫鸣犬吠。
上次从任宴那借回来的书已经看到了一半,此刻正静静摊开放在书桌上,在跳跃烛火的照耀下,蒙上一层淡淡的柔和光辉。
但庄非却没有丝毫想去看的念头,哪怕他很清楚,如果他能看的快写,就能更早地见到任宴。
但此刻,庄非心中却早已升起一股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任宴的冲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感觉似乎只要能见到那个人,自己的心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每次庄母提起这个话题,庄非都会被巨大的愧疚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根植在骨髓里的孤寂会在这一刻,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以前庄非时常会去想,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是这样,如果可以,他也想做一个正常人,按照世俗给他规划的轨迹,娶妻生子,孝顺父母。
可是,庄非清楚的知道他做不到,他生性就这样,改不掉。
更何况,在听完任宴说过的那番话后,他也不想改。
他没有错,没有罪,只是有点不一样。
这点不一样是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他没法对任何人说。
可任宴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庄非轻轻将脚抬起,白皙的,透着粉意的脚跟放在椅面上,膝盖并拢,他用双手将膝盖抱住,下巴放在交叠的胳膊上,视线落在了书本上,仿佛透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看到了任宴那双灿若骄阳的眼眸,连带着心神都微微晕眩起来。
他想见他。
知青年代18
“你怎么来了?”
任宴看着站在月光下的少年,面上带着不似作伪的诧异。
少年像是没想到任宴会这个点出来一般,眸中浮现出了些许震惊和惶恐,好似要转身离开,却又不知为何,硬生生止住了离去的动作,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竟透出几分可爱来。
“我……我……”庄非嗫喏了两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而目光下移几寸后,变得迷离了起来,吭哧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夜里风大,容易着凉。”
男人应当是洗完澡没多久,随意披着一件睡袍就出来了,领口大片敞开,露出白瓷紧致的胸膛,矜贵中夹杂着几丝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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