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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变?听话不好吗?老子给你钱,给你钱!踏马的!”
“老子不稀罕,踏马的!”
“你要什么?要什么?你说,老子都给你!你给老子听话!听话,懂不懂!”
“老子要自由,自由!你给得起吗?”张成用浑身伤痕的手臂缓缓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像狗男人怒吼,嘶哑的声音满是对命运的抵抗,高肿的脸颊与坚毅的神情更写满了对现世的抗争。
刚被包养那会儿,多少人开导他,有钱不好吗?包养不香吗?动一动腚就有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不轻松吗?好呀,香啊,轻松啊。直到被狗男人像垃圾一样丢弃。
到头来,青春消磨光了,空有一副残破不堪的身子骨。钱花完了,落得个浪荡不堪的骂名。一个一个上赶着逼良为娼,一个一个上赶着轻视卖腚的三儿。有人问过他们的感受?
鬼知道他有多羡慕沐以安。那个明明跟他同窗,端着清高的架子,什么床上功夫都不会,凭什么过的比他好,凭什么有人疼,凭什么儿女双全。妈的妈的曹!
“怎么,哭了?”夜山槐发现张成趴在床上半天没动静,以为他又晕菜了,拔起张成的头发一看。清秀的脸上,一双黯淡失神的眼儿,水汪汪的,楚楚动人。
“草泥马的!关你鸟事?”张成愤怒的盯着给他制造痛楚的人,虽然看不清楚脸,但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狠狠的嘲笑他,甚至会有一种愉快的成就感。
妈的,这个GrD世界!靠。都是读过书的人,凭什么只有他过不是人的生活。眼泪不自觉间簌簌而下,想坏掉的水龙头,源源不断流淌。多少年了……原来他还有眼泪。“”“”
张成厌倦的笑笑。衣领被狗男人用力拽起来,一双眼眸无力的撇过模糊的男人,缓缓垂下眼眸,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白色。
呵,纯洁的白色。“对啊,我就是变了?你能把我怎样?杀了我?然后陪葬?动动你那猪脑子,值得吗?”
“可劲儿跟我斗嘴?”夜山槐凛然一笑。用手掌撑开单手握住张成的两腮。“还有力气嘛。我们再来,大战五百回合。”
张成瞥视夜山槐后闭上眼睛。透明的眼泪顺着泪痕悄无声息地落在白色的被单上。到底他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
老母亲不会关心他,弟妹没能耐救他,许山……千念万念也不见来救他。
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可以停靠的港湾在哪里?张成心灰意冷的躺在床铺上,身上被狗男人用器具千万遍碾压……
生活总是令他麻木不仁,世界总是令人万念俱灰。活着有什么意思。“狗男人,杀了我?来啊!”
平静的语调,仿若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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