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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非常不堪，满是讥讽嘲笑不说，甚至人身攻击。

沐以安着急从一楼跑向二楼。半天才反应过来，两人原来是开着门在各自的房间里对骂。声音洪亮到一楼甚至单元大门都能听到。两人可真有精力，嗓门也大。

“最起码我行得正，坐得直。谁像你，指不定是哪个地痞留氓和鸡女生的野种。没人管，有了今天这副德行。满身伤的来找清白人家，他也是奇葩，不怕染上个什么病，怕不是眼睛瞎了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收留你们！”

“爸爸。鸡女又是什么意思？”菲菲站在敞开的门前，一脸好奇的问爸爸。

“……”沐以安哭笑不得。真不该带女儿上楼。女儿未免太好问了一点。“这个嘛，菲菲以后会明白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是太难了吗？”菲菲转念一想：“那我回去问哥哥好了！哥哥很聪明一定知道。”

“站在门外的是谁呀。”老奶奶流畅的说道。语调温和。

菲菲听这声音，就是刚才很凶的老奶奶的声音呀。一下子就变柔和很多：“奶奶，不生气，不值当的！”大大咧咧的安慰奶奶，不知有没有作用。

“哎哟哟。这是哪家的女娃呀，长得真漂亮，小嘴儿真甜。”方芳人老了，身上一身毛病，看人也要走进了才能看得很清楚。女孩儿眼睛圆圆大大，透亮水灵，身材出挑纤细，一身运动装特别飒爽。

“谢谢奶奶夸奖。是我爸爸的教导的好。”菲菲谦逊的说。

方芳顺着小孩儿牵住的手掌，目光向上一看。“呀，是你呀。叫……”

“沐以安。”

312：方芳的全家福

“对了，就是这个名字。小邹总跟我提起。”方芳皱眉思索一会儿，忽然问：“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在商店里见过。没想到您住在朋友家的楼下。”沐以安礼貌一笑。

张成此刻正躺在客厅里无聊的看电视，听到下面的老婆婆没吼了，自己也闭嘴。本来就是老奶奶先怼人的，他不骂回去，难道任由人欺负。

沐以安听张成没再继续，周围算是清净下来。

“哎呀，你是哪个什么没素质的娘们的朋友？这可使不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沐以安尴尬的笑笑。“许山是我家孩子的健身教练，另一个人叫张成，我和他……不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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