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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

“这栋楼都是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本来就是按独居人士要求打造的，卧室总共就两个一主一次。谁会舍主求次。

“你，你的？我？？”芋圆一脸闷逼的站在原地。“你的？怎么就是你的了？不行，不行。我不相信。”

“去问租主。”季暮白把呆在原地的芋圆推开，走进房间，果然，有一个粉色世界……小香芋的粉红控已经没救喽。好在不是什么吓人的嗜好。

“……”芋圆顾不得季暮白，飞速拨打电话，跟包租婆求证。得到的结果和季暮白说的一样。“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怎样。”季暮白头也不抬的说，袖长的指尖划过整齐挂好的西裤，挑了一件比较长的。放在自己身上比一比。能穿。

“我当时租房的时候，中介说房东不缺钱，只租给有缘人，还说可以免押金，租金只用交半年就可以，还说可以随意改造房间，只要在走的时候恢复原样就可。这些，是不是都是你说的？是你叮嘱中介？我之前一直住在老板家里。老板最近很直接明示我，不希望我打扰他的二人世界。我，我还有一点舍不得来着……”

“读书的时候一直住多人宿舍，然后工作的时候，我也住在滨江别墅区和老板住的地方很近，我就住在家里，我一直都是和大家一起住的。我第一次一个人住。当时答应老板答应的很爽快，后来又有一点后悔，我没有一个人住过的。但是当我看到许山帮我搬家，邹姨也帮我搬家，我又遇到了很好的房东，我觉得没有那么可怕。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感谢那位房东。”

“真正一个人住过后，我才知道晚上有多安静，晚上门铃忽然响起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但是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个人住也有好处，码字没有人打扰，可以把房间安排成自己想要的模样，除了吃饭不方便一点，晚上有一点点孤单，其他的时间都很好。可是……”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房子是你的，还……这不就相当于我占了你的便宜？我感谢的人其实是你，你在帮我独立？你为什么要帮我？帮我你有什么好处？”

季暮白站在原地将自己的裤子换好。过程中芋圆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不停的说。“我不缺钱。助人为乐保持品质而已。”

“是吗？保持品质而已。怎么不见你帮助满大街的人？你总是这样……”暗中帮助我。这会让我产生依赖心里。算了，不说也罢。跟他怎么能讲的通。“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我把少的钱给你！你说多少钱！”

“我不缺钱。”季暮白坚定的说。

“我更不想欠人情！”芋圆烦躁的说，自己就好像活在名叫季暮白的雾霾下。工作上有他帮忙，生活里还是他帮忙，回到家还要他妈妈叨叨他，哪哪都是他。“那你说，你缺什么！我就是不想欠你，你听懂了没有？！”

“我还真——什么都不缺。”故意顿了顿。“好像也有缺的。而且用钱似乎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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