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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诏风姿,乃为国士。
当年多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啊!纵使病痛缠身,性子依旧清冷傲气,一言一行都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来。
若是十年之前,齐诏绝不会承了他人襄助,但现如今——
慕容笙脑海里晃过这人在外头清冷漠然的模样,又瞧了瞧他柔和的轮廓,有点发懵。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先生既是病着,就该好好休养才是,”慕容笙扶他坐下,顺便也在他下首落座,“天还冷着,小心受了风寒。”
府里冷清,齐诏喜静,因而侍从不多,他们进来之后,一路上走到现在,只瞧见一个上茶的小侍。
男人微微抬眼,漆黑如墨的瞳仁倒映出慕容笙满是朝气的脸庞,语气薄淡:“倚着七皇子的意思,若是日日病着,那恐是出不得门了。”
慕容笙目瞪口呆,不知哪句惹了他不快,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七皇子来意,就直说吧!”
男人眯了眯眼,放下茶盏,拢了衣袖。
22、替我谢谢你身边那个小姑娘
来意自然非常明显。
慕容笙在外十载,对京都的弯弯绕绕知道的不多,这回的这一趟差事,自然分外烫手。
“先生通晓天下事,必然知道此事从何入手。”
他对齐诏的手腕很有信心,这人数年之前入京都,就得了乾帝青眼,不论乾帝如今年迈是如何做派,可年轻时也是英明神武、开创盛世的帝王,对于朝中各家动向,该一清二楚才是。
男人端了茶盏,目光泠泠,似是毫不意外慕容笙的到来,只兀自思忖片刻,方才淡淡开口:“入手法子倒是有不少,只是不知七皇子要怎样入手。”
他出过门,而今已极是疲倦,身子撑到极致,几乎连端坐都有些吃力,握着白瓷茶盏的手腕止不住微微发颤。
慕容笙静默片刻,答了四个字,“连根拔起。”
既接了差事,无论如何,都要做的漂亮,更何况此事一了,便能收了朝中纯臣的爱戴。
慕容笙在心里头揣度的分明,这事不易,怕是要扯出一大群人,乾帝上了年纪,早就不会为这个耗费心神,全然丢给小辈,自是乐的逍遥。
铁血铁腕做事,还得年轻的皇子们来。
齐诏吃力的咳了几声,手指抵着心口,唇角掀出笑来。
“果……是不出我所料,七殿下性子还是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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