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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瑞仁看着那几张钱,看着弟弟被晒黑的手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嗓子眼被堵得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开学了,顾瑞仁送顾瑞慈去学校,他帮顾瑞慈把行李搬上车,又整了整他的衣领,有些伤感地说:“以后你就是我了。”
行李上放着他的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顾瑞慈说:“哥,我等你过来。”
车开了,顾瑞仁站在原地,看着车离开,顾瑞慈大半身子伸出车窗,拼命摇手。
离别这么不舍,可他们还是离得越来越远。
从这一天开始,顾瑞仁就是顾瑞慈,顾瑞慈变成顾瑞仁。
5
顾瑞仁,不,是顾瑞慈恐慌地望着仍端坐在面前的男人,脸色苍白:“你全都知道?”
“当然,我无所不知。”男人微微一笑,看他就像看一个卖力演出的小丑,“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你吗?因为你是个——”
他顿了顿,直视顾瑞慈:“你是个卑鄙的人。”
顾瑞慈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男人说得没错,他是个卑鄙的人,他利用哥哥的疼爱,夺走了哥哥的重点大学,夺走了哥哥的锦绣前程,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偷的顾瑞仁的。
一开始顾瑞慈确实只是想代替哥哥去上学,让顾瑞仁再复读一年,可没想到,祸不单行,第二年,大伯上山采药,滑了一跤从山上摔下来,在医院躺了半年,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包括兄弟俩的学费。
那个死里逃生的男人得知为了救自己一条命,连学费都搭上了,只说自己没用。
顾瑞仁坐在他面前,说:“您活下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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