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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喜砸中就是这种感觉吧,小潮生幸福得晕乎乎的,就算后面因为偷带鸭子来学校被老师叫到教室外面罚站,他也还是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只粉红色鸭子,就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傻傻地笑了一节课。
“后来,小粉红被我养大了,但是羽毛变成了白色。奶奶说,这是普通鸭子,被染色了,根本不是唐老鸭,要杀了吃,我一直拦着。”许潮生的嗓音变得失落,“但奶奶还是趁我不在将它煮汤了。”
“不过你放心,我没吃。”他急急地解释,“一口都没吃,就是……我没有保护好它。”
“没事的。”叶渐暖的声音有点儿奇怪,“原来你就是抓我辫子的那个人……”
她想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是不想打小报告,只是抓她辫子的人动作太快,她根本没看清是谁。还有,唐老鸭也不是真心想送他的,那天老师在抓带鸭子上学的学生,她是班委,怎么能起坏榜样。他不知道,他被叫去罚站,她正在得意自己够聪明、动作快,没让老师失望,至于他被罚,她才不在乎呢。
叶渐暖的心口有点儿堵:“我上了一学期就转学了,没想到,我们高中又成了同学。”
“不是呢。”许潮生的声音又恢复轻快,“初中我们同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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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靠得很近,隔了两个座位,许潮生一抬头就能看见少女柔顺的长发。
她不扎羊角辫了,长发束成简单的马尾,可转身回眸,长发一甩总能让他失神一下。
初中的许潮生比小学干净利落多了,但衣着更朴素,一年四季的校服回力鞋,板寸头,还是不爱说话,甚至更沉默,个高了不少,却有点儿驼背,走路总是低着头,行色匆匆。其实也不怪叶渐暖没印象,许潮生那时太安静了,而叶渐暖一下课就往外跑,要不是偶尔班里集体活动,都忘了有许潮生这么一个人。
两人唯一有交集的是初一元旦,班级的联欢晚会。
晚会有个环节就是抽到相同号码的人互相交换礼物,许潮生永远也忘不了,当叶渐暖举着字条喊“谁是18号”,那种被幸福砸到的感觉又来了,可他马上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问题,他没有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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