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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连着两节数学课,一般都会被老师拿来小测。
越时本来不想写试卷,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数学老师却从讲台上走下来,拍了拍他的手臂。
为了不影响其他同学,邹老师弯下腰撑在他的课桌上,压低声音道:“老师看你平时也挺用功,就算给老师一个面子,不管会不会做,都看一看,好不好?”
越时不太想理他,但是转头就看见司小宁在认真做题,不知道怎么的,还是拿起了笔。
邹老师原本还担心他不会听自己的话,见状放下心来,巡视了一圈考场,才回到讲台上,批改其他班级的作业。
等他差不多改完,抬起头的时候,越时却又趴在了桌子上。
五班的学习进度很快,已经教完高二的内容,这份试卷是上一届高二b班期末考的卷子,看来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
邹老师摇摇头,不过不管怎么样,越时总算肯做出尝试,他心里还是挺欣慰的。
老师平时都不管他们考试的纪律,突然走到越时旁边说话,其他同学难免会注意到这边,尤其是很在意班级纪律的副班长。
他很喜欢管人。
从小学到初中,他一直都是班长,每个学期老师会让同学选班级委员,他选上班长以后,班主任就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郑重其事地拜托他帮忙管理班级纪律,还有监督同学。
起初他年纪小,都是报告给老师,让老师处理。后来稍微长大一点,学生进入叛逆期,不喜欢老师管教,老师就会让他自己看情况处理。
渐渐的,班上没有一个同学不怕他,这种一人之下全班之上的感觉赋予了他无上的使命感。
时间久了就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
他还很会察言观色,在老师面前跟平时完全是两副模样,还很爱往办公室跑,好学爱问,导致有同学抱怨的时候,老师都觉得他们是小题大做。
管一下纪律而已,哪儿有那么夸张?
副班长做题之余还会关注老师的动向,邹老师抬头一看越时,他也顺着老师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坐在越时侧后方,能看见老师看不见的一些事情
越时的确趴在桌子上,不过没有睡觉,而是撕了张纸放在腿上,拿笔写了几个字,往司宁手里塞。
副班长目露鄙夷,大喊一声:“越时!”
他的嗓门超级大,吓了周围同学一跳,邹老师也一个激灵,随即齐齐看向越时那边。
越时猛地抬起脑袋,皱眉回头,“你瞎嚷嚷什么?有病?”
副班长理直气壮,“我看见你传纸条了!”
邹老师也发现不对,下了讲台,走到越时身边,“把手拿出来我看看。”
越时耳朵诡异地红了红,把手往兜里一塞,不肯合作。
班上同学都反应过来,瞧见他这态度,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儿啊?”
“越时了?他跟司宁?”
“瞎说!司宁怎么可能跟他一起?肯定是他硬塞的!”
虽然上次没考好,但班上的同学还是习惯性地相信司宁。
祝杨宏鄙视地看着那边,声音没刻意降低,“不会做就别做,就他那成绩,都嫌浪费纸笔。”
冯严眼睛闪了闪,关注的对象却跟别人不一样,“司宁也了?”
祝杨宏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不可能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
祝杨宏没听清,“你说什么?”
冯严摇摇头,低头做题去了,没再说话。
那边越时还是不肯把纸条交出去,另一只手拿起试卷拍到邹老师手里,说:“我写完了,纸条上不是答案。”
邹老师让他气得笑了,难不成他还以为他们是觉得司宁要抄他的答案?
这时司宁却开口了,“他没,我作证。”
司宁还没看到那张纸条,不过他知道越时的水平,用不着。
对于成绩优异的学生,老师总是会更加偏爱,邹老师顿了顿,沉声道:“不管是不是,先拿出来。”
越时还想说什么,司宁拦了他一下,小声说:“先给他。”
越时盯着司小宁看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抽出手,把纸条往桌子上一丢,别开脸,一脸的不高兴。
纸条已经被他攥成了一团,邹老师严肃着一张脸打开,瞧见上面写的字时,神色一顿。
“……纸条我没收了,以后不要在课堂上讨论这种问题。”
司宁:“???”
越时的脸色慢慢涨红,趴下不动了。
他们的对话看在其他同学眼里,就成了越时被抓到的事实,一时间不少人都鄙视地看着越时。
班上都是学霸,越时成绩不好又打架,本来就不受他们欢迎,现在还加了个。
“真是过分,平时影响司宁上课就够讨厌了,考试还要打扰人家。”
“还说什么他写完了?两个小时的试卷,才过去一个小时,班上数学最好的人也不敢说自己这么快就写完了吧?肯定是!”
祝杨宏很喜欢参与这种话题,“老师上节课就说了这节课要考期末试卷,找上一届的学长就能拿到题目,我看那张纸条是小抄,他把答案都抄上去了。”
冯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道:“他还把小抄给了司宁。”
“……”
附近同学对视一眼,都转回去写试卷了。
祝杨宏道:“虽然司宁成绩下滑了,但也不至于。你想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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