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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时僵着身体不敢动,听见这话正好假装自然地起身,不好意思看司小宁,扭过头也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儿,一时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忍不住摸了下嘴唇,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放下手,清了好几次嗓子才找到正常的声音:“是……是吗?我没喝牛奶啊?”
司宁的脸也有点红,没说那是他自己喝的,垂眸瞧着自己碗里,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越时嘴里顿时尝到了一点牛奶的味道,不由得有些疑惑。
难道是司小宁嘴里的?
想到这个,他脸上更红了,心里却忍不住觉得亲亲好像还不够,想要跟司小宁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并诚实地体现在身体上。
越时意识到这一点,“噌”的一下突然站起来,埋头冲进了自己房间。
司宁不明所以地回头,“越时?再不赶紧吃饭,待会儿就迟到了。”
隔着一扇门,越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窘迫:“知道了!我……我有点事儿,你吃完可以先走,我等下再过去!”
司宁吃完就真的自己先走了。
他的世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包括跟越时说自己需要好好想想,就真的会去认真考虑越时的告白。
到学校,早读还没开始,司宁便拿出记着越时资料的笔记本,打开,重新整理了一遍越时的相关内容,然后把原先的资料撕下来,拿在手上,。
他没有谈过恋爱,连亲情都很淡薄,以一个理科生的思维能够想到的考虑方式,就是复盘。
把越时,和他们相遇以来的每件事情都回忆一遍,得出两个选择的优劣和得失关键,然后再做决定。
司宁看着手上的初版资料。
最开始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仅仅是出于评估感觉互换危险程度的想法去了解越时这个人,记得很潦草。
像是“不爱吃味道奇怪的东西”这一点,就被他分成了好几个内容,分散在一页纸的各个角落“不爱吃螺蛳粉”、“讨厌榴莲”、“不喜欢臭豆腐,但还是吃下去了”。
司宁完整地看了一遍整理之前的资料,觉得好像这一份比他整理之后更有参考性,于是罕见的,有点后悔自己先前撕得太果断,没有考虑清楚。
于是他又将这份资料塞回本子里,撕下另一份,折好,然后弯下腰,看了看越时的课桌底下。
他原本的同桌很早就出国了,越时来之前,这个位子空了挺长一段时间,班上哪个人桌子不好用了,就会来换一换。
因此越时课桌的桌脚一直是歪的,有一边短了一点,他还曾经跟司宁抱怨过。
但因为他在学校总是睡觉,也不写作业,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也没提换桌子的话。
越时在课桌底下塞了很多笔记本,妨碍到了司宁的动作,他便推开那些本子,稍微有点费力地把纸塞到桌脚和地面的空隙里。
厚度刚好。
他松口气,正要直起身子,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摞笔记本,最上边的一本掉在地上,摊开了。
司宁赶紧把本子捡起来重新摞好,不经意瞥了一眼,却发现摊开的本子上写了字。
全是他的名字。
大概是越时学着他签名的字体写的,但仔细一看,就发现除了最后一笔竖钩比较尖锐之外,其他的部分都偏圆润了些。
就像是越时这个人,初见觉得扎手,慢慢了解才知道他硬朗外表下的内心,比很多人都要柔软。
司宁笑了下,也没翻动更多,把笔记本重新摆好,便回到课桌上,笔记本另起一页,在中间最上方写下越时的名字,然后画了两条线分别岔向两边,写上“恋人”和“朋友”。
这个时间,班上同学基本都到了,很多人都会趁早读之前刷几道题,因此没人注意到司宁在写什么,只是早读快要开始的时候,副班长找了过来。
他看了看越时的抽屉和椅子,确认没有书包以后才问:“越时人呢?”
知道越时的数学很好之后,副班长就没有再针对过他了,但平时的纪律还是会管,看上课时间都快到了,越时还没出现,来问问情况。
司宁合上笔记本,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分钟才早读,便说道:“他待会儿就来了。”
副班长眉头紧皱,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你确定他能来?他要是迟到了怎么办?”
司宁眉心也动了动,沉声道:“他不会迟到。”
他以前觉得副班长只是过分认真了一点,有他管着班级纪律,也没什么坏处,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有点烦他,尤其是他想管越时的时候。
副班长看他脸色冷下来,也不好再说什么,嘀咕了一句“最好是不会”,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们俩说话的这一会儿工夫,两分钟已经过去大半,等副班长回到座位,早读的铃声就响了。
然而越时仍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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