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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说我今夜当值。”

“既然如此。”刘启拍了拍床，“就上来吧？”

段之贤摇了摇头。

“都已经一起睡过那么多次了，还见什么外啊？”刘启说着便去解段之贤的衣服。

段之贤忙伸手护住，“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来。”

刘启看着段之贤解开腰带，脱外裳时，刘启不禁开口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段之贤把脱下的衣服放好。

“你穿那身还挺好看的，这么快就脱了可惜了。”

段之贤的动作顿了一下，爬上床躺好，“油嘴滑舌。”

“这叫实话实说。”刘启搂住段之贤的腰，“别掉下去了。”

“我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掉下去。”嘴上虽这么说着，段之贤还是任刘启搂着他往里侧挪了挪。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段之贤见刘启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问道，“你那日为什么打人？”

“没什么。”

段之贤有些恼，“你不会是因为姑娘才和别人打起来了吧。”

“没有。”

“别骗我。”段之贤不满，在风月楼和别人打起来，又不告诉他原因，那肯定是因为姑娘啊！

“我没骗你。”刘启撑起身子看着段之贤。

“一定是。”段之贤翻了个身不看他。

刘启轻趴到段之贤身上，看着他的侧脸委屈道，“真不是。”

“那你说，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你。”

段之贤这才看向刘启，但随即就又扭过头去，“你胡说。”

“我没有，真的是因为你。”

“在风月楼怎么可能会有人提起我。”

“就是提起你了啊，那两人就是看了段舞就提起你了。”刘启可没说假话，这确实是事实啊！

“那你说说提起我什么了。”

“你真要听？可没说什么好话。”

“说。”

刘启叹了口气，把头枕到段之贤胳膊上，“好吧，他们说你长得像女人，还说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不像个巡捕。”

“就这些？”

“嗯。”

段之贤轻笑一声，“就因为这两句话你就把他们打了？”

“什么叫就！”刘启抬起头愤愤道，“已经很严重了好不好。”

“我们刚见面时，你不也说过我长得不像个巡捕吗？”段之贤平躺过身看着他。

“那、那我说是我说。”刘启又开始强词夺理，“他们说是他们说，不一样。”

“不都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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