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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刚站稳,段之贤就松开了刘启,“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
“那你路上小心。”
“嗯。”
刘启看着段之贤快步离开,低头看了一眼,不太妙啊。
这一夜,刘启被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折磨了一整夜,这导致他第二日起床时越发觉得自己要没救了。
其实,夜里段之贤也没那么好过,他纠结了几乎一整夜,他虽没经历过情爱,但也知道刚才的感觉不对劲。可对方是刘启啊,怎么想都不可能和情爱沾边。即使他越来越喜欢和刘启相处,也代表不了什么。最终,段之贤也只是觉得自己对刘启的感情是友情,没有别的,那奇怪的感觉也只是巧合。
说做就做,第二日段之贤在饭馆打烊后就走到陆铃溪身边说了自己想搬出去的想法。
“搬出去?”陆铃溪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要搬出去。”
“表姐你看,我也已经不小了,还和你住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
“那有什么不合适,你是不是又听进去什么闲话了?”
“没有。”段之贤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搬出去?”
“就是……我觉得有些不方便。”
陆铃溪看着段之贤一副想说什么又不知怎么说的表情,恍然大悟。男人嘛,总会有自立的想法,而且也需要有自己独立的生活,陆铃溪欣慰得拍了拍段之贤的肩膀,“你想搬就搬吧。”
段之贤觉得陆铃溪的语气里满满透着一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仔细想了想也没什么奇怪的,陆铃溪还真就等于他半个娘,不管陆铃溪到底怎么想的,同意了就好。
对于段之贤搬出去这件事,自陆铃溪答应后她就再没插手过,但当她知道段之贤搬去的房子离她挺远时,心里还是不免失落了一阵子。
(叁拾伍)醉酒后
段之贤搬出来后的第三日,他刚打开院门便见屋门是开着的,他记得他关上了,难道进贼了?
段之贤想着那屋也没放什么贵重物品,心便放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得探进屋子,没有人,但也不见翻找的痕迹。段之贤站定,正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段之贤的神经立刻绷紧打算转身后退,那人却快他一步捂住了他的嘴,钳制住他。
段之贤识趣得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打在段之贤耳边。
良久,段之贤实在忍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了,脑袋使劲往后一磕,接着就听到一声痛呼,钳着段之贤的手也松开了。段之贤退开几步与那人保持距离,那人正低头捂着鼻子疼的直哼哼,段之贤越瞅越觉得眼熟,最后确认了那人身份,“刘启?!”
刘启闻声抬起头,想笑几声但实在笑不出来,太疼了!
“啧。”段之贤忙上前捧起刘启的脸,“把手放下我看看。”
刘启放下手,鼻子下面赫然一抹红,段之贤也顾不上太多,抬起手就拿袖子给他擦鼻血。
刘启挣开,用自己的袖子捂住鼻子,闷声道,“弄脏了不好洗。”
段之贤被他气笑,都什么样了还想着这个!段之贤找了条干净帕子,把刘启的手拽下来,“用这个总可以了吧。”
刘启点了下头乖乖站着让段之贤处理,血止住后,段之贤擦了擦刘启疼出来的生理眼泪,责道,“你能不能别总是跟个贼似的,我是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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