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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不禁紧张起来,小心翼翼问道,“然后呢?”
“然后……”墨染顿了顿,“他们途中遭遇土匪,他不幸遇难,而那人活了下来。”
刘启只觉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酸胀酸胀的,“那他们也……太不幸了。”
“不幸的,只有他而已。”墨染握紧拳头,又无力得松开,“那些土匪就是那人的父亲派去的,不然为何只死了他一个。”
刘启也不禁握起拳,所有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终究他还是信错了人。”墨染长长叹出一口气,把那些情绪全部从体内挤出来,同那些一起挤出的,还有一抹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刘公子你也不用多想什么,说来,也有人和姑娘成家了呢。”
刘启随着他的话问道,“成家?”
“嗯。”墨染点了点头,“因为妈妈把我们藏的很好,所以外面的姑娘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若有人想离开这里了,妈妈也不会拦着,所以离开这里的人在外面都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丝毫不会影响什么。”
“那你呢?没想过离开这里?”
墨染轻轻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嗯,不管怎么样,开心就好。”刘启看了眼窗外,“已经这个时辰了?我得走了。”
“好。”墨染跟着刘启站起身,“和刘公子聊天倒是开心,若有机会可否找一家酒楼一起坐坐?”
“那就再好不过了,有机会着一定。”刘启笑道,“回见。”
墨染轻笑,“刘公子慢走。”
刘启离开风月楼,心里却复杂得狠。
(肆拾)约定盖章
一夜,刘启找去段之贤家,他又不在,刘启便进了屋内坐着等。
一直等到店铺开始陆续打烊的时辰,还听不到锁开的声音,刘启趴到桌子上,纳闷,他做什么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
正想着,隐约听到脚步声和说话声,不过是两个人的声音。刘启仔细听了听,确实除了段之贤还有一人,他便关上门跃上房梁静静等着。
没过多久,门就被推开,一个人扶着段之贤走进来,看穿着,那人应该是他的共事伙伴。
那人把醉醺醺的段之贤放到椅子上,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趴在桌子上的段之贤,为难似的咂了下嘴,“啧,要不我还是扶你去床上吧?”
“不用……”段之贤摆了摆手,撑着桌子缓缓起身,“我……自己可以。”说罢,段之贤晃悠悠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那人喊住他,“你做什么去?”
“嗯?”段之贤回过身,“去床上啊……”
“床不在外面。”那人叹了口气,走过去牵起段之贤的胳膊,“跟我走。”
“哦。”段之贤点了下头,乖乖跟着那人往里屋走去。
他们进了里屋,刘启也没办法跟过去,只能蹲在房梁上干等着,顺便心里抱怨一句,那小子怎么还不出来!
那人让段之贤脱了衣服鞋上床躺好后就离开了,时间并不长,只是刘启觉得慢而已。
刘启还没等那人把院门关上就跳了下来,进了里屋。
见段之贤闭着眼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刘启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到床边,“你啊,和谁喝成这样?”
“和他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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