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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意得点了点头，轻拍了拍墨染的手，“美人儿，快点儿把身体养好啊～”

墨染冲那人笑了笑。

等那人离开，老鸨立刻把墨染带回房间，“你真要应？”

“应，有银子为什么不赚。”

“可你……”

“妈妈。”墨染走到老鸨身边，“你就和他说我是个哑巴，我不说话就不会露馅。”

老鸨想了想，应道，“好吧。”

几日后，墨染去了那人预定好的房间，房间里除了那人还有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应该是他带来的。

“美人儿，你可算是来了。”那人迎上来，拉起墨染的手，“今日怎还戴了面纱？”那人说着便要掀掉面纱，墨染抬手挡住，那人收回手，“好好，美人儿愿意便戴着吧。”

墨染不是不知道，虽然风月楼的姑娘不卖shen，但被占便宜是常有的事，墨染可不想让这种人碰自己的脸。

墨染不露声色得躲过那人伸来要揽他腰的手，和奏乐的人点了下头，乐起，他便顾自舞了起来。

那人面色似乎差了几分，墨染也没在意，他答应这事，只是不想给妈妈添麻烦，更何况当初是他不顾妈妈反对要上台的，他必须为这行为负责到底。

一曲终了，墨染心知不能立刻走人，便耐着性子坐下陪那人喝酒。那人隔着面纱摸上墨染的脸，叹道，“哎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会说话真是可惜。”

墨染真想把那猪蹄子从他脸上打下去，但他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没反抗，给那人倒了杯酒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接过，笑道，“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墨染被一直站在一旁的那个下人模样的吸引去了目光，他觉得这人眼熟，那人似乎察觉到墨染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眼。

是他！墨染记起来了，这人不就是那日摔进院子的人吗！

“嗯?”那猪一样的人发现了墨染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你看他做什么？一个下人而已。”说着，他一把揽过墨染，“美人儿，要不你跟了我吧。”

墨染看了他一眼，轻推了他一把，摇了摇头。

“别这么快拒绝呀，跟了我保准让你享尽荣华富贵，不比在这儿强多了。”那人凑过来在墨染脸上亲了一口，就算隔着面纱，墨染心里也直犯恶心。

墨染轻推开那人要起身，却再次被拽进怀里，墨染忍下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合计着时间应该快到了，果然，没过多久房门便被敲响，老鸨的声音响起，“官爷，时间到了。”

那人拉下脸来，“扫兴。”说罢在墨染脸上摸了摸，“美人儿，今日就到这里，明日我再来。”

那人走后，墨染立刻摘下面纱，扔了。随后洗了好几遍脸，还是觉得膈应。

但这种事应了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日，墨染突然发现那人不随着来了，换了另一个人，便指了指那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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