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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段之贤又移开目光。

刘启抓住这一点，非要让自己的脸出现在段之贤面前，段之贤被他晃来晃去晃得有些烦，站起身拿起碗打算把碗刷了，刘启又从后面贴上来，他就用手肘撞了刘启一下，听到刘启吸气的声音，他忙回头去看，“我弄疼你了？”

“没事。”刘启笑了下，但眉眼还存着痛苦的神色。

段之贤放下碗转过身去，“让我看看。”

“不用，真没事。”刘启死死护着衣领往后退了一步。

段之贤自然是不信的，往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威胁道：“你敢躲今晚就睡门口吧。”

刘启乖乖放下手。

待衣服解开，露出一片瘀血，还有些红肿，段之贤皱起眉，“这怎么回事？”

“额……那个，我爹打的。”

“明天跟我去看大夫。”段之贤给他重新合上衣服。

“没事，过几天就没事了。”

段之贤气得在伤处按了一下，疼的刘启“嗷”一嗓子，他冷冷看了他一眼，“还没事吗？”

刘启忙摇头，“有事，有事。”

第二天段之贤一回家就扯着刘启去看大夫了。

“什么！要放血？！”刘启瞪大了眼睛惊恐得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大夫。

“别担心，只开一个小口子。”

“等等大夫！没必要吧？”

“已经形成血块了。放心，我动作会快一些的，尽量让你不觉得疼。”大夫说完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

刘启吓到说不出话，见大夫已经去准备工具了，他抓住一旁段之贤的手，抬头含着泪道：“之贤，我不要。”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也没办法啊。段之贤抚上他的脸，“这也是为了你好，听话，给你买粟合斋的点心吃好不好？”

“不好，我害怕。”

大夫回来了，让刘启躺下。

刘启躺下后依旧泪汪汪得看着段之贤，段之贤蹲下，把手伸到他嘴边，“如果疼的厉害，就咬我。”

刘启看了眼那只手，想说一句他可以忍过去，就听大夫一句，“我要开始了。”

“唔！”刘启一咬牙，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在自己皮肤上划了一下，不疼？紧接着刘启就收回了这两个字，大夫伸手正将淤血往外挤，刚才没说有这一步啊！

刘启疼得龇牙咧嘴的，待大夫给他包扎好后，他已经双目无神了。

“这是药，一日换一次。”大夫将一个药瓶递给段之贤。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没什么需要注意的，按时上药不出几日就会好了。”

“嗯，多谢大夫。”段之贤付了钱见刘启还未缓过神来，便给他穿好衣服，“回家了。”

两人顺路买了饭，回到家段之贤把饭在桌上放好，“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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