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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洗好了?”阮夏盯着一对核桃肿胀的眼睛出来时,陈琢坐在卧室沙发上,略看他一眼,语气好似极为寻常:“过来。”
阮夏磨磨蹭蹭走过去,刚挨着沙发坐下,陈琢在他顺手背上拍了拍,问:“你眼睛疼?”
“嗯。”阮夏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刚才自己哭过,有些后怕,忙解释:“刚才,眼睛不舒服,然后......”越解释越到后面,声如蚊蝇。
陈琢仿佛没觉得不妥,点点头:“早点休息。”
他不打算做什么,阮夏手却不安分,手揪住他的衣摆,两根细白的手指绞了又绞,就是不哼声。
衣角被拧成了几道破碎的水纹。
“做什么?”陈琢刚要摁住那只手,阮夏大眼睛仰望着,忽然凑过来,在他突起的喉结不轻不重咬了口,那力道跟小猫咬人似的样不重,接着舔了舔。
他目色倏然一沉。
阮夏抬起了头,像是做错了事压住呼吸,极为认真地看着他,“你不生气了?”
那眼神湿漉漉的,有些像...是一只迷路的水鸟,无辜又可怜。
“傻小孩,”陈琢神情淡淡,说着,指腹越过阮夏后面的发尾,他的指节留恋地在腺体那个位置轻刮。
这块地方阮夏平日里不让人碰,更何况就算标记上一千次,一万次,大概也不会有变化。
而此刻,阮夏额抵着他的肩,纤瘦的骨架缩成一团影子,神色间温顺又驯服。
就这样也好,阮夏想。
好.......?
哎?
“等.....等。”声音蓦地一僵:“我好像.......”
陈琢只当他哪儿不舒服,正要查看,“那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夏骨头插了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不对劲。
刚才他忽然间嗅到陈琢身上的味道,不是衣服上那股香水味,而是信息素。
从前书上说大部分alpha的信息素都是草木系列,或是冷淡寡味的清水系列,很少有像这样的味道,灼烈浓郁,像是焚酒,烧得阮夏心跳如鼓。
换言之,他发热了。
阮夏才经历过为数不多几次发热期,很难忍受这样的痛苦,就算是一分钟也忍不住了。
他明着当色狼,也不顾要脸了,目光炯炯地扑过去:“难受........”
陈琢确定他无恙,难得诧异几秒,细思便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不着急,扒开挂在身上的无尾熊,起身。
“你去哪儿?!”阮夏扯住了他的腿,带着哭腔。
无怪与他,在这种微妙时期,omega恨不得黏在自己的alpha身边每时每刻,任何试图拆散他的行为,都会遭到强烈地反抗。
陈琢哄着:“我去给你倒水。”
换来不情不愿地回答:“呜,嗯。”
不到半分钟后陈琢回来却发现,床上那些有他气息的床单衣服已经被翻出来,临时搭起一个小小的窝,被子里那团东西时不时细微颤动。
一只小雏鸟?
他微微一愣走过去,猛地被扑倒在床上,小雏鸟边吻他眉眼,还抽泣着不忘申请:“老师,我们做吧?”
陈琢抬了抬唇角,托着他的腰,不按照套路来:“第一百二十八场,第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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