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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岑岑临走之前对她道:“你要记得一点,任何时候尽量给龙霆一线机会,他有时候不解释,不明说,不是因为他不在乎你,而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关桑桑一直咀嚼着烛岑岑的话,但是她却怎么也听不懂,更弄不清楚烛岑岑说这番话的目的何在。
虽然她不懂,但是有一点她却感受到了,烛岑岑很紧张。
她是烛家大小姐,从小养尊处优的,不管在哪里都是豪爽又大气的,独挡一面的作风向来不比男人差。
但在烛岑岑坐在她身前这一个小时里,大小姐喝了三杯水,每次说着说着,就让宝珠打一杯过来。
关桑桑总觉得他们在干一件大事一样,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她便不再深思。
时间一天天过去,烛岑岑跟朱潇花举办婚礼的日子就这么来临了。
婚礼前一天,关桑桑特意挑选了一套宽松的卫衣,虽然不够正式,但颜色还是稍微鲜艳点的,足够喜庆。
烛龙霆来接她时,看着站在葱葱郁郁的花树下的少女,青涩稚嫩又透着光,怎么看,怎么让人想要放在掌心里狠狠揉一揉。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看着她,穿着一套宽松的衣服,关桑桑本就骨架够小,又瘦弱不堪,便是怀孕也没胖多少,大衣服一穿,倒是一点儿也不显怀。
她站在他跟前,等着他的到来。烛龙霆一步步靠近她,等来到她身边,抓起她雪白的皓腕,沉着的嗓音透着一丝不容置疑:“明天,我不会亲自来接你,你跟初萄她们一起去。在那里,我可能不会特别照
顾你,任何人挑衅你,你都不要在意,也不要管她们,当空气一样。”
他这么一说,害得关桑桑有几分紧张。
“我可以不去吗?”她问道。
肚子这么大了,万一磕着碰着,总归是不太安全的。
烛龙霆摇头。
他也不想她去,但是老东西知道她的存在,而且她肚子里有孩子的事儿,老东西更是一清二楚。
目前,他也没百分百把握就能确定老东西不会对关桑桑下手。
但如果他过保护关桑桑,一定会让老东西起疑心,说不定就会对她动手了。
当初,烛岑岑甚至对烛老头说:“我怀了炎亦雷的儿子。”
话语一出,烛老头当即命令手下人对着烛岑岑的肚子狠狠两闷棍,那一刻,烛岑岑险些丧命。
老东西心狠手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赌,赌老东西会顾念亲情宽恕一二。
只要是不符合老东西的要求而出来的任何事或人,或骨肉,都是烛老头抹杀的对象。
用老变态的话说:“我不想接受的任何东西,就是不存在的。你们想要我接受,唯有彻底扼杀,连底子也不留才是最干净的。”
干净……这个词汇是老变态心理最需要的。
只要能满足这一点,任何东西,不切一切代价都必须抹杀,抹杀。
他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唯一筹码艾可儿已经交换了出去,烛岑岑从烛家企业的各大管理层退下来,她不用再汲汲营营为家族事业卖命。
她现在是自由的。
好在老东西说交换,也就交换了,没有出尔反尔。
这次的婚礼在朱家举办,两家向来走得颇近,一直都是不分彼此,烛岑岑嫁给朱潇花,也是烛老头原定的人选。
除了朱潇花是首选,还有姜家,其他的就是别国的上流社会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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