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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正如汉密斯所说的那般，汉密斯离开，时间正好是库托斯那边的上午，肖扬当即就打电话给了我米麒麟，让他调查了一下威尔和通用之间的关系。

有汉密斯的提示，这个事查起来并不难，就在他睡觉之前，米麒麟就把结果发给了他：威尔和通用的关系确实不普通。

得到这样的结果，肖扬还能说什么？之后的两天，他也没再联系博尔，哪怕就是博尔联系他，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事情表示了适当的关注，压根没表现出一丝的焦急。

他能够淡定，但博尔却是做不到，接近三亿欧元的订单对他们来说虽然算不上太多，但也绝对让他们无法忽视，肖扬从一开始就没表示他们是他唯一的选择，再看到肖扬这会儿的态度，他却是先急起来了。

威尔的事，是集团总部在负责公关的，所以他只能是联系总部，一天数次，也是让总部的人不厌其烦。

而对于知晓此事的那些高层来说，他们也是担心订单丢失的，通用通用有他们的商业情报部门，凯特在克罗地亚的所作所为能够瞒得了一些人，但并没有瞒过他们的眼睛，甚至和CIA方面的交易，他们也是知道的。

正因为这些，他们并不认为肖扬他们没有能力影响克罗地亚政府选择其他的巡航/导弹，事情闹得太久，真让肖扬一气之下回了库托斯，那他们可是得不偿失。

所以，他们也不敢让事情持续太久。

到达米国的第三天晚上，肖扬终于接到了博尔的电话，说是事情解决了，让他第二天上午去公司商谈细节，在电话里面表示出了适当的高兴，他马上表明明天上午一早就过去，心里却是冷笑不已。

不过好歹通用并没有要弄其他事的意思，第二天上午过去地面武器公司，开始洽谈，他们就表示出了相当热情的态度，这也让他心里爽快了一些。

不过呢，对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太过意外，总部有总部的想法，但分公司也有分公司的立场，地面武器这边，订单对他们来说是最重要的，总部如果以什么莫须有的理由来干涉的话，说不得分公司这边的高层会有出乎意料的反应。

或许就是考虑到这些，通用总部才并没有继续要闹下去的意思吧。

战斧和火炮相比更复杂，因为它还存在一个吊挂改装的环节，这方面严格来应该是卖方所提供的服务，不过军火生意某个时候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通用方面就明确针对克罗地亚政府空军战机的吊挂改装，是需要收取另外的费用的，而且相当不低。

肖扬知道以往也都是这样，不过以往他们没做过战斧的单，所以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可这次不同，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他当然要争取。

商谈开始没多久，双方就在这一点上有了分歧。

早有此准备，肖扬也不着急，反正之前就打算一个月只能能够谈成就行，这才第一天呢，不急。

本以为第一天的商谈就到此结束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短暂的休息之后，通用方面提出了暂时搁置在一条，先谈其他的方案。

能节省时间的话，他也是愿意的，没多考虑，他就同意了，于是，一连数天，他都是在酒店--通用公司这两个地方活动着。

…………

整整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双方才在其他方面达成了协议，这个时候，最初被搁置的那一条无可避免的拿上了谈判桌。

“为产品提供相应的使用办法，这本来就是属于卖方的义务，当然，行业情况特殊，我们也不得不考虑这一点，但是你们的方案在经费这一条上实在太高……有一点我想你们应该有考虑，对战机吊挂的改装，改装之后它适用于大多数通用公司生产的AMG系列的导弹发射，克罗地亚空军一旦实施改装之后，以后为了导弹发射的通用性，会不会再考虑购进通用的其他型号导弹呢……”肖扬说到。

他这些话，对通用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没错，吊挂的改装，是具有一定的通用性的，能够发射战斧，同样就能够发射通用公司的一些其他型号，而克罗地亚并不是一个军工强国，大部分的武器都是靠进口来完成，空射导弹、或者空对地导弹，以后有需要的话，他们为了考虑发射的公用性，而采购通用的其他导弹，有多大的可能性？

虽说这个是谁也说不准的，但有一点没错，如果克罗地亚有想法要采购其他空对地或者空空导弹的话，到时候通用起码是占据了一个先机了的。

实际上，通用在多种导弹通用发射方式这件事情上，也是有这种道理的，相对国内米军，他们考虑的是为了方便，这才提高兼容性，但对外呢，采购优势。

肖扬的话，让他们辩无可辩，最终，经过两天的你来我往，通用方面还是让步了。

肖扬和他们签署了合作意向书之后，忍不住嘴角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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