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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
她“夫君”没死?
云杉怔怔的看着秦熠知,脑子里此时好似被浆糊裹住了一般,过了许久后,这才一脸懵逼而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熠知:“他……他不是四年前就战死沙场了吗?朝廷连抚恤银都给言家了,怎么会?怎么会又活着呢?”
秦熠知觉得云杉的反应有些奇怪。
按理说,云杉那么爱着言正轩,一听言正轩此时还活着,她的反应不是应该很激动?不是应该感到庆幸而狂喜的吗?
可为何她的眼里,以及她说话的语气中,只流露出对言正轩还活着的震惊以及不敢置信呢?
云杉此时心烦意乱。
她这个中途借尸还魂过来的穿越者,既和言正轩没有夫妻之实,更加不认识那什劳子的言正轩,可以说,对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陌生人而已。
如今……
她和两孩子,这小日子过得正是蒸蒸日上,已经有了奔头。
而她,也找到了喜欢的男人。
可这个时候,那死了的短命鬼,居然又莫名其妙活了过来。
她倒是对那短命鬼没什么想法,可两个孩子呢?血浓于水,若两个孩子一旦知道了他们的父亲还在人世,孩子们会怎么想?
见秦熠知没有及时回答,云杉心底越发的焦虑了。
“你倒是说呀?你从何得知他还活着的?”
“……京城。”
“京城?”
“他在四年前做了逃兵,在距离京城三百里外的卢昌县,被京城一邱姓商户人家的二小姐所救,因他后脑勺有一块伤口,他声称什么都不记得,得了‘失忆’症,被邱家取名为叶新笙,因邱姓商户家只育有两女,于是就招他做了上门女婿,如今,他已经和邱家的二小姐,育有一儿一女了。”
“我擦~失忆?”云杉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并惊呼出声。
该不会这言正轩才是穿越来的吧?
失忆这个梗居然用得如此恰到好处!
若不是穿越来的,那么,这言正轩还真真是心机颇深的啊!
秦熠知越发看不懂云杉这反应了,话说,听到那言正轩另娶别人,她不是应该气愤,应该伤心欲绝的吗?
怎么她却这么一副表情?
云杉恨恨咬住后牙槽:“人渣。”
秦熠知:“?”
云杉看向秦熠知,满眼怒意继续问道:“那究竟是谁?是谁揭穿他是言正轩这个身份的?”
秦熠知:“……前段时间,他那刚满三岁的儿子意外夭折,外面传言,是他去京城宴请商客时,醉酒意外透露出了他的真实身份,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此事就此暴露,估计现在京城的京兆尹,已经开始插手调查他是否乃逃兵一事了。”
云杉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逃兵贱男,怎么可能会如此掉以轻心就喝醉酒?然后当众吐露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秦熠知看着满眼怀疑望向他的云杉,垂眸苦涩一笑:难不成,她还怀疑是他在故意造谣诋毁言正轩不成?
果然……
她的心里,最为在乎的那个人,依旧是言正轩这个前夫。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随后声音冷冷而低沉道:“谣言是这么传的,但经我京城的家人调查发现,散布叶新笙乃是三河县言正轩的背后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初收买马贼掳走你的那人,对方似乎想要利用名声尽毁的你去对付叶新笙,根据我的推测,那人若不是邱家商业上的竞争死敌,便是邱家内部为了争夺利益而发生的内斗。”
我去~
合着她被马贼掳走差点毁了清白,还差点被卖进青楼,她闺女也差点被当场砍死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她们母子三人,只是以为受到渣男牵连,而差点当被炮灰呀?
突的。
云杉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惊慌的看着秦熠知:“若那人真是言正轩,他这从战场上逃回来的逃兵,会受到何种惩处?”
秦熠知定定的看着云杉,脑中灵光一闪,板着脸,神色极其严肃的沉声道:“……根据大乾律例,逃兵者杀无赦,更会祸及家中父母,兄弟姐妹,以及妻儿们,男的会被发配千里,女人们会发配至军营。”
说完。
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云杉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军营?
古代女人们进了那地方还能是什么?
自然是作为泄欲的工具。
思及此。
云杉吓得浑身直发颤,气得理智尽失,煞白了一张脸直接破口大骂:“老娘艹他言家祖宗十八代,言正轩这个龟孙子,无耻渣男,自私自利的孬种小人,他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吗?老娘艹他家的仙人板板……”
秦熠知:“……”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才会重生在这个渣男的妻……”嘴上一秃噜,云杉惊得后背一凉,反应过来了后,机警的立马改口补救:“老娘嫁给这个贱男,真真是倒了血霉了,老娘和孩子们被他们一家子丧了良心的畜生逐出家门,好不容易重生开始新的生活,他居然死而复生又出来祸害我们……”
一番怒骂的话骂完,云杉偷偷的观察秦熠知的反应。
话说……
这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应该听不懂什么叫“重生”吧?应该不懂“重生”的具体意思吧?
秦熠知衣袖下的双手颤抖得很是厉害,倾身一点点朝云杉凑了过去。
云杉又惊又怕,下意识的后退着,试图避开着秦熠知的靠近,身子也不住的朝身后仰去,可秦熠知却步步紧逼,云杉后仰的动作幅度过大,身子失去了协调性直接朝身后倒去。
“啊~”云杉吓得惊呼出声。
秦熠知在云杉的后背即将和巨石碰撞上时,粗粝而宽厚的大掌充当了肉垫。
“嗯~”云杉倒下去后,虽然后背不疼,但由于惊吓,还是闷哼出声。
秦熠知一手垫在云杉背后,一手撑住他自己的身子,眸光深邃的灼灼看着云杉,随后俯身凑近云杉耳旁,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道:“你的真名……叫什么?”
“……”云杉被这一声问话,吓得浑身一抖。
秦熠知英挺的鼻尖,亲昵而缠绵的磨蹭着云杉的鼻尖,痞气而邪气道:“抖什么?心虚?害怕?”
“……”云杉吓得呼吸都暂停了。
秦熠知见云杉如此紧张,同云杉稍稍拉开一些距离,唇角勾起一抹安抚且蛊惑的笑:“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厉云杉,乖~告诉我,在你的世界,你的名字叫什么?”
轰隆——
云杉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一张脸煞白如纸。
完了……
完蛋了……
吾命休矣……
究竟会被当成妖魔鬼怪给捆起来烧死?还是会被这武力值爆棚的家伙给砍成一滩烂泥?
不管哪种死法,云杉都怕,怕死了……怕的同时,心里也抽抽的闷痛不已,毕竟,这可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
如今,她即将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这一份感情……还真他娘的虐心,虐身。
左右都是一个死,说与不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反正这家伙也不会给一个外来的孤魂野鬼竖立一块墓碑?
沉痛的闭上双眼,犹如一条死鱼一般的直挺挺躺着,声音哽咽而嘶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秦熠知看着云杉这反应,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气闷的直直吻上了她的唇。
云杉刷一下睁开眼:“呜唔~”
你想干什么?
一张嘴,便给了秦熠知可趁之机。
一刻钟后。
秦熠知气喘吁吁的放开云杉。
云杉被吻得都快要窒息了,脑子因为缺氧而昏沉沉的,一双水雾雾的眸子透着愤怒与不解,此时犹如一条缺氧的鱼儿一般,张大了嘴直喘气。
指腹轻轻划过她水润而红艳艳的唇,秦熠知看向云杉痞笑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说,我便一直吻到你愿意开口说为止。”
“?”明明知道她可能是妖魔鬼怪,有可能会吸干他的精气,有可能会利用妖法对他不利,可他还愿意吻她,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并不怕她?他其实是真的喜欢她?
思及此。
云杉心中很是甜蜜。
见云杉不说话,秦熠知再次俯身狠狠亲了过去。
又一刻钟过后。
云杉被吻得脚趴手软的,浑身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连连识趣的投降告饶。
“我,我说,我说……”再这么法式深吻下去,她真有可能会是史上第一个被吻死过去的奇葩穿越者。
秦熠知喘着粗气,伸手刮了一下云杉的鼻尖,随后同云杉肩并肩的躺在巨石上,平息着体内的燥热,侧头看向云杉,痞气的调侃道:“其实,我倒是更希望你能有骨气的再撑一会儿。”
“……”云杉给了对方一抹白眼,气喘吁吁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姓云,名杉,读音和写法与厉云杉的名字一模一样。”
秦熠知一脸“你耍我”的神情看向云杉。
云杉:“至于其它的,等我心情好的时候,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秦熠知也不敢逼得太紧是,生怕会弄巧成拙。至少,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名字。
而且……
云杉也已经承诺了,今后她都会告诉他。
一想到他们的关系又再进了一步,秦熠知内心便窃喜不已。
大半夜的跑来这山顶,又是被刺激,又是被惊吓,又是被霸道强吻的,情绪大起大落的云杉,这会儿已经有点撑不住了,眼皮子直打架。
“我困了,想睡。”
“睡吧,我抱着你。”秦熠知把打着哈欠的云杉抱进怀里。
肉垫不错……
云杉美滋滋的暗想着。
秦熠知大手摩挲着云杉的发丝,安慰道:“若证实了叶新笙真的是言正轩,你也不用为此担心,一切有我,保证不会让你们母子三人有事的。”
“嗯。”云杉点点头。
觉得只要在他身边,只要听到他的承诺,便安全感十足。
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道他?
他在她心里,就好似一个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想着,云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过去的云杉,秦熠知总觉得,他似乎忘记了问最重要的东西?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究竟是忘记了什么呢?
……
京城。
大牢内。
叶新笙此时的四肢被铁链锁着,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悬吊墙壁上。
“啪~”
狠狠一鞭抽打在叶新笙血肉模糊的身体上,叶新笙死死咬住牙,痛得浑身直痉挛,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抽气之声。
这一间审讯室内。
除了受审的叶新笙,还有另外四名狱卒。
其中一名男子坐在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正悠闲的喝着,丝毫都没有受到大牢内满地污秽,刺鼻的恶臭,以及受审人员满身血污的影响,盖上茶盏递给一旁的衙役,起身走到了叶新笙身前,厉声道:“今儿……你究竟是交代?还是不交代?”
叶新笙满脸的悲愤之色,哆嗦着唇,颤声的叫屈:“大,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冤枉啊……小民脑部受到重创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京兆尹大人明察,求京兆尹大人察……”
京兆尹冷厉的看着叶新笙,寒声道:“你以为‘失忆’便会是你的保命符吗?呵呵~若是所有逃兵都如同你这般钻空子,大乾还不得天下大乱?叶新笙,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老实交代了,本官还能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后面可有得你苦头吃。”
狱卒示威狠狠甩着手中的皮鞭。
啪啪——
那皮鞭击打在地面,发出瘆人的抽打之声,击打得地面的灰尘四处飞扬。
“京兆尹大人,小民冤枉,小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求大人明察,求大人明察……”叶新笙满脸无辜的苦苦哀求,随后脑袋猛的一沉,耷拉了下去。
“去看看死了没?”京兆尹大人声音有些急促的对狱卒吩咐道。
“是。”狱卒立马上前查看,伸手一探,随后回禀道:“大人,只是晕过去了。”
“那就好,行了,放下来,等会儿找个大夫来了给他瞧瞧伤口,可别真让他死了。”若是这人逃兵的罪名还没定下,便死在了牢房内,他一不好向镇国公府交差,二又会受到言官的弹劾,所以,不得不小心行事。
“是,大人。”
京兆尹吩咐完狱卒,一甩衣袖,便带着两个随从走了出去。
傍晚。
镇国公府。
秦七走到镇国公的书房门前:“主子,京兆尹派人传话过来了。”
镇国公府冷声道:“进来。”
“是。”
秦七进入书房并关上房门后,这才半跪在地汇报道:“主子,刚刚京兆尹派人带话过来,说大牢内的叶新笙,无论这么殴打,一直都抵死不认逃兵的这一条罪名。”
“嗯,带话给他,既然叶新笙不认,那么,明日便把叶新笙押送回三河县原籍,交由三河县县令继续调查。”
“是。”
“退下吧。”
叶新笙交由京兆尹审问,本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镇国公本就没有指望京兆尹能审问出什么,而且,根据他的人调查回来的消息来看,这叶新笙和邱府的当家女主人也不是个蠢的。
故意当逃兵的性质恶劣,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而在战场上被敌军重创了脑袋,导致失忆无意当了逃兵,指不定还能博得一线生机,这也就是叶新笙死扛到底的原因。
镇国公手指在书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片刻后,对房外的随从道:“去看看书墨回来没?回来了让他过来一趟。”
“是,主子。”
一刻钟后。
秦书墨嘴巴鼓鼓,满嘴油光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抓着才啃了几口的烧鸡,含糊不清道:“爹,你叫我啥事儿呀?”
镇国公没好气的瞥了儿子一眼,砸了咂嘴:“鸡腿分我一个。”
“不行,大夫说爹你年纪大了,肠胃功能可比不得年轻的时候,晚上不能吃太油腻的。”秦书墨嘴里振振有词的说完,害怕他爹硬抢,还很是无耻的伸出舌头,把整只烧鸡都给舔了一遍。
镇国公眉头突突的挑着——想打人。
秦书墨有些害怕老爹冲他瞪眼珠子,一脸的怕怕表情,不敢朝书案靠近,就站在房门口的位置,一边啃着鸡,一边紧张的试探道:“爹,你叫我来,该不会是老远就闻到了这烧鸡的味儿?想要抢我媳妇给我做的烧鸡吃吧?”
让你上次不给我鸡腿,现在让你也尝尝被人眼馋的滋味儿。
镇国公看着这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的儿子,无语的翻了一抹白眼。
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这才压下想要冲过去暴揍一顿的念头。
“这两天,可调查出些什么了没?”
一听是这事儿,秦书墨神情一正,立马屁颠屁颠的凑近书案,一屁股坐了下去,满脸气愤道:“爹,你还别说,这次还真让我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说。”
“爹,经过我的多番调查发现,三河县绑架厉氏的那一伙马贼,以及散布云杉和熠知的事儿,乃至这一次揭穿叶新笙真实身份这事儿,十有八九,会是邱府那个大小姐邱如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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