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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洗净妖丹,必须要借由他人肉身,将丹中的妖气引出来。..”
某天后半夜,陈小志将自己的几名下人差回了家,反而是带回了五位素不相识的路人。这五人都是他花了重金请过来的,为了就是帮他施展邪术,来吸收妖气。这段时间,他前前后后已经雇佣了超过三十几人,无一不是身患绝症,或是急着用钱,已经输红了眼的赌徒,亦或是一些需要大笔银两来解决自身困境的人。陈小志未逼迫任何人,他在之前已经很隐晦的表明,此事风险性极大,但这些人为了钱,根本就不在乎。
陈小志可是苏杭镇上有名的大财主,能攀上这个高枝儿,在许多人眼中,那是福分。
“将这几碗水喝下。”一走进大院,几个人就看到石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五碗清水,陈小志吩咐道。
“我先来。”那身材瘦弱干小的赌徒,急不可耐的将水扬脖喝了下去。
其他四人对视一眼,也都效仿。
紧接,陈小志让四人坐在了大院内,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而那赌徒则位于四人的正中央,形成一个简易的四方阵法。旋即,陈小志严嘱四人不要妄动,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了那王道灵的妖丹,口中默念着咒法,就见不一会儿,丹中便弥漫起了一缕缕黑色的烟丝儿,朝身前的五个人飘了过去。
然后,黑气顺着他们的七窍,涌入了身体之中。
顷刻间,五个人身体一僵,惊恐的发现自己无法动态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陈小志手中的妖丹自主飞出,悬停在了那赌徒头顶的三尺高空,一缕缕黑色的妖气涌动而出,以中央为点,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也就是另外四人激射而去。陈小志则背负着双手,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半晌,院内忽然刮起一阵阵阴冷的寒风,卷起尘土,迷人双眼。
但隐约间,几个人都能听到高空中,似有蝉鸣蛙叫的动静回绕着。
听到这个异响,陈小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喜。
成功了,丹中的妖气彻底被除掉了!
稍许,陈小志一招手,将那妖丹收回进了储物戒指,眼前的异象纷纷消失。..
“咳咳咳咳咳”术法一消失,这五个人立马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其中有一个人还口中溢出了鲜血,均是神色萎靡。
“我事先已经告诉你们,有可能会丢了命。”陈小志淡淡的说道。
妖气入体的一刹那,他们便如石雕一样无法行动,也就能转动一下眼珠,却无法看见刚才的妖气,只是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罢了。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青绿,还打着寒颤。那个最在正中央的赌徒猴急的踉跄站起,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伸手擦了一下鼻子里不断流出的血水:“陈公子,不碍事的!我曾经在外面险些数次被打死,这不都活过来了吗?嘿嘿,和我那些伤相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流点血罢了。”说着,他暧昧的搓着双手,有些着急道:“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看钱”
陈小志一甩手,一个明晃晃的金锭立马飞了出去。
那赌徒倒抽一口冷气,立马接过,还市侩的用牙齿咬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塞入了胸口,接着说了俩句话,就转身跑走了,想必又是去赌了。
“陈公子今后若是还有需要,尽可来找我王三儿,嘿嘿。”
临走前,赌徒起了歪心思的说道。
“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的话”陈小志本来淡然的神色,陡然变得冰冷无比。
赌徒几人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起刚刚自身经历的那种邪异之感,纷纷点头。
目送最后一名老者与自己拜别后离开,陈小志渐渐将院门关死,嘴角扬起了一抹惬意的笑容。
终于成功了。
接下来,他就可以完全吸收妖丹中的法力了!
陈小志一向是一个行事十分谨慎的人,他所求的这个洗练妖丹的术法,是一位江湖方士告诉他的。这期间,他又找了几位境界各有高低的术士,甚至亲自上山去求见了一名道长,捐了一笔十分可观的香钱,去求证此术法是否安全。当然,他不可能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是要将妖丹中的法力引入体内,一些不必要的地方都被他一语带过糊弄了过去,甚至还当玩笑似的和小青谈及过,这些人均没有给肯定的答复,但都说可行性很大,危险虽然有一些,但不足为虑。..
这些人走南闯北,又是经过正统道门传承的,远非陈小志的眼界可比。
他目前也没办法找到修为十分高深的人物,也只能这样。
最重要的是,有系统傍身,即便有一些危险性存在,他也可以瞬间治愈,并不用太忌讳。
院中只剩下了自己,陈小志渡步回了卧房。
盘坐在床榻上,双手结起术法,口中振振有词的念着些什么。
不一会,就见那妖丹滴溜溜的旋转于他的头顶,不断的抛撒下一阵阵青光,笼罩住他的全身,陈小志整个人的气息立马变得强横起来。
“死人啦,死人啦!大家都快来看看,给我评评理,我老伴患有咳疾,半个月前,来这保安堂问诊,这许大夫给我老伴开了一副方子,叮嘱他每天按时服用。谁成想,这病没治好,反倒是丢了一条命,现在就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我老伴尸骨未寒,明明就是吃药吃死的,这保安堂现在竟然不认账!“几日后的上午,一家店面颇大的药铺前,围观者近百人。就见那店门前,跪着一名黄脸老妇,在其脚下,有一具盖着草帘的尸骨,观其模样,应该是一个老头。
这老妪一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一边指着那站在门前,有些惊慌失措的许汉文,咒骂道。
“我家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老伴。”
“这位大娘,那药方的确是我开的,也只是用来去肺火而已,药方本身并无半点毒性,根本不可能”许宣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焦急的解释道。
“我不管这药方还在我这,上面有你保安堂的红印,又是你亲笔所写的,你休想赖账!”那老妪掏出一张白纸,上面清楚的写着开药之人,正是掌柜,许汉文。老妪摸着眼泪,将药方一一递到周围那些评头论足的路人眼前,“大伙都看看,我可没有造假,这白纸黑字的,他保安堂休想不认。”
一群好事之人伸长了脖子,瞅了那药方几眼,确定老妪说的没错后,看向许宣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听说啊这许宣之前是庆安堂的学徒,刚学了没几个月的功夫,就自己开了一家医馆,这分明就是学艺不精啊。”
“别的倒是好说,这当大夫的,你要是学艺不精,可是会害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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