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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地下河里的鱼,几乎全是大鱼,每一条的尺寸,几乎都在半米以上!
这些鱼,通体呈黑褐色,嘴巴宽阔,嘴巴里隐隐约约,似乎闪现着尖锐的,锥子一般的牙齿。
根据我的经验来判断,这条地下河里的鱼,性情应该非常凶猛,并不是善类。
“狗子,这条河里,这么多鱼,咱们俩今天,烤鱼吃,能吃到吐了!”三胖子眉飞色舞,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冲我说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些鱼,生性凶猛,此时此刻,我估计,它们也正在打咱们俩的主意呢……”我冲三胖子缓缓说道。
“打咱们俩的主意?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些龟孙,还想把咱们俩给吃了?”三胖子两眼一瞪,惊声喊道。
医院的条件简陋得很,也没多少人,不仅仅是没有多少医生护士,关键的是住院看病的也没几个人,医院里空荡荡的就住了杜洁洁一个。这里是藏区医院,开车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个小医院,也不知道行不行。走廊里站着一群大老爷们儿,护士推开房门冲着他们问道:“你们谁是杜洁洁的家属?”
护士的提醒有些粗犷,说话也不像大医院里的小护士那样温声细语,几个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病人醒了。”
呼啦一下楼道内的男人全部涌进病房,把护士挤出来,长得很粗犷的护士惊讶的看着这些人瘪瘪嘴,“也不知道病房里能不能盛下!”
转身看到还有一个人躺在椅子上好像睡着了,好心的过去提醒道:“喂,你是病人的家属吗?病人醒了。”
那人抬头好像没睡醒一般迷蒙着双眼看她,就这一眼,让护士的心脏骤然一停,差点窒息:“你,你……”
那人倒头继续睡,冷漠到:“我不是家属。”
护士眼睛一亮,机会来了:“帅哥,那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检查检查?”
那人翻了个身,不一会儿楼道里响起了鼾声。护士讨了个没趣,但是心里泛起了粉红色的泡泡,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办,完全沦陷了……
杜洁洁头疼的揉揉额头,看着大家七嘴八舌的问道:“工头您醒了?身体怎么样?”
她更头疼了,心中知道这些人怕不是关心她,而是关心钱能不能到位,尽管她再三保证过不会拖欠工资,但是女人当包工头的,确实不多。
老张在一群人里面年纪最大,处事也最沉稳,见状把大家都赶出去:“工头身子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你们一群人挤在病房里干嘛!出去,都出去,我留下来跟工头说清楚就行了!”
“那行,工头才刚醒,咱们别耽搁了工头休息!”
一干人见杜洁洁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这才放心的出去了,病房里只留下老张和测绘师伟子。杜洁洁从床上坐起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刚才说的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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